“你在开什么玩笑,你以为我会出卖自己的同族吗?况且我族的……将你们死神的一位番队队长斩杀的英雄们早就已经逝世了,难道你还要打算亵渎亡魂吗?”
黑骑听了总悟的话后愤怒地吼道。
“愚蠢,难道你也相信了击败一位队长以及一位副队长的人,死于一群队士的手中,开什么玩笑……“
总悟微微一笑,朝着黑骑讲道。
“嗯?!”
黑骑听了总悟的话后这才回过了神。
“如果你不想你的手下们都死在这里的话~但是就好好回答我的问题,直到我找到我想要杀的人为止。”
总悟示意蜂梢绫从黑骑的身上起来,然后将黑骑一把从地面拉了起来。
“你想要做什么?”
黑骑看着面前的总悟感到了一丝恐惧。
“没什么,我就是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你最好如实回答我的问题,要不然你的手下们可能就要和你说拜拜了。”
总悟深深地看了‘黑骑’一眼,出声讲道。
“这……”
此时黑骑的心里心乱如麻,他有些不确定自己是否可以相信眼前死神的话,但是也不知道为何,他冥冥之中有着那么一种信任感,他相信眼前的总悟并没有欺骗他的意思,因为此时赫利贝尔已经拔出绑在腰间的斩魄刀架在了他同族的脖子上。
“看来我已经无论可退也别无选择了对吧?”
黑骑有些无奈地朝着面前的总悟讲道。
“不,你当然拥有选择权,不过你的选择会让我将你身边的人全都杀掉,如果你认为无所谓的话,我当然也无所谓,不过你的手下们可就命苦了。”
总悟朝着黑骑轻轻摇头,讲道。
“你问吧!”
黑骑这位有着金色头发的男人倒也爷们,废话不多说,直接朝着总悟讲道。
“是何人派你来的?黑骑君。”
总悟朝着黑骑微微一笑,问道。
“没有人派遣我,是我自己一个人决定的。”
黑骑君朝着总悟讲道。
“哼~嗯!”
总悟听黑骑的话后轻轻一笑,然后微笑着朝着赫利贝尔点了点头。
“明白了!”
赫利贝尔得到了总悟的命令后,将自己的刀高高举起,对准了她身下一位灭却师的脑袋。
“等等……”
“是渡边长老派遣我来的。”
黑骑看着赫利贝尔手中银亮色的大刀,瞬间改了口。
“停!”
总悟听了黑骑的话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同时制止了身侧赫利贝尔的动作。
“下一个问题,那我渡边长老在哪?”
总悟继续朝着黑骑君问道。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渡边长老就在距离这方小灵界不远的小灵界之中,我可以带你们去,前提是你要放过我的手下。”
原本黑骑还是很嘴硬的,但是也不过就是嘴硬而已,他在看到赫利贝尔的刀后,终于还是把队友供了出来。
“诶,这不就对了吗?”
总悟朝着黑骑轻轻一笑,讲道。
“回来吧!小己巴!”
总悟听了黑骑的话后,挥舞着自己手中的斩魄刀,将小己巴们全都收了回来,然后便将己巴重新缠回了腰上(俺也一样)。
“你……你真的就打算这么放过我们了吗?”
黑骑看着将控制住他手下们的虚全都收回的总悟,眼神微微一颤,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
“当然,我说了,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找某些人的麻烦的,与你们灭却师一族无关,至于你们与部分死神的恩怨,那是你们的事情。”
总悟将腰间的小己巴卸了下来,用己巴的刀鞘轻轻摩擦着黑骑君的脑袋。
“……”
黑骑君不知为何,总感觉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
可能这就像是一个莫比乌斯环,今天五大贵族的‘死神’饶了‘黑骑’一条命,明天的‘黑骑’又救了某位五大贵族的‘死神’一条命……
尸魂界。
“蓝染大人,灭却师们用来埋伏总悟君的小队已经全灭,小队的队长甚至已经成为了俘虏,这对我们的计划会不会产生影响。”
就在黑骑君刚刚被总悟逮捕之后不久,蓝染就收到了消息。
“没有关系要,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
蓝染朝着东仙要轻轻一笑,他神色依然淡然,仿佛黑骑被总悟逮捕也在蓝染的计划之中。
“……”
“如果一切都在您的计划之中的话,那么便一切好说。”
东仙要听了蓝染的话后,轻轻颔首,不再多言。
“哼哼哼……”
“总悟,接下来你应该会去找那位‘长老’了吧~”
蓝染躺在病床上,望着窗外那一片鸟语花香,他微微笑着,依然冷静而沉着。
“你居然就真的将我的手下们全都放了?你不怕我的手下们找你的麻烦?”
另一边瞧着总悟确实将他的手下们全都放了的黑骑,反而有一点不自然。
“那太好了,反正我正无聊,你知道我们死神一般都有着几千年的寿命,我可以陪你们这些本质上还是人类的灭却师玩出好几十代甚至上白代,我会一次一次的战胜你们,然后又放你们走,再一次一次的战胜你们,每一次都留给你们希望,但每一次又给予你们绝望。”
总悟听了黑骑的话后一点都不慌,他反而有些期待。
“你真是恶趣味。”
黑骑听了总悟的话后,忍不住讲道。
“站的高度不同,所看待事物的角度也不同,超然的实力带给了我超然的心态,这正是我等本质上‘境界’上的差距,是做为力量的主人,双手牢牢抓紧了坐骑的缰绳,还是沦落们力量与本能的坐骑,肆意地释放着自己,向世人夸耀着自己的力量,这些全都在我的一念之间,只因为我比谁都强,所以便享有绝对的特权,我想要做什么别人也管不到,放过你们还是杀死你们都看我的心情,而今天你的滑稽表演成功的愉悦了我,所以我便放过了你们就是这么简单。”总悟朝着黑骑微微笑道,“就好似你在路边看到的野花野草,是踩死摘掉还是淡然一笑静静欣赏,全凭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