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比女人还要美丽的公子哥,望着野兽一般的刳屋敷剑八,淡淡一笑,说出了他的真心话。
“在看到你的第一眼我的脑海里就浮现出了一些不太美好的记忆!”
“哈哈哈哈……”
刳屋敷剑八望着那位公子哥,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放声大笑着。
“哦?你们两位认识?”
“哈哈哈……不过无所谓,全都来跟我战斗吧!”
“全都来跟我厮杀吧!”
“你们两个一起上也无所谓。”
更木剑八望着好似互相熟识的刳屋敷剑八与那位自称十一番队前前前队长的公子哥,狰狞地大笑着,好似一头发狂的猛兽。
“我都说了,有人拜托我制止你们的战斗,难道你们听不懂吗?”
公子哥面色宛如寒霜,冷声讲道。
“痣城……男人之间的战斗可不是你说制止就可以制止的。”
刳屋敷剑八望着眼前这位将他‘杀死’的男人,神色有些复杂。
“不要逼我出手。”
“我现在又已经不是剑八了,我不想再对你出手,更不打算对新任的剑八出手。”
“我现在有着自己的事情要做。”
公子哥叹了一口气,他的神色有些无奈。
“喂!娘娘腔!你在废什么话啊?”
“身为男人就要痛快的厮杀,这是常识啊!难道你不知道吗?”
更木剑八不爽地对着公子哥讲道。
“根本没有那样的常识。”
公子哥不爽地回怼着更木剑八。
“有的!有的!”
“小八以前就是一直这样度过的!”
草鹿八千流不时地插着嘴。
“废话少说,让我们来厮杀吧!”
更木剑八不耐烦地讲道。
“哼!”
“看来没有办法了。”
公子哥双眼微微眯起,他已经准备动手了。
“哈哈哈……时隔百年的再次交手吗?”
“这一回我可不会输。”
刳屋敷剑八的记忆虽然模糊不清,但是他知道,他的灵魂在朝着他咆哮,这一回他绝对不会再输给痣城双也!
一时之间更木剑八、痣城剑八、刳屋敷剑八三位剑八,同时爆发出了惊人的灵压!
三股震天撼地的灵压冲天而起,将整个二番队之中,所有忙碌的身影全都威慑在了原地。
“一股是刳屋敷的,还有一股是之前被总悟打到在地的那个男人的,还有一股……是谁的?”
被总悟留下守家的赫利贝尔微眯双眼,她发现二番队的队舍里面居然闯入了奇怪的人物。
另一边,爆发出了震天的灵压,剑八之间的大战就在一触即发的时刻里面,天空中忽然出现了一只大鸟!
那大鸟扇动着自己的翅膀,缓缓朝着持三足鼎立状态的三人飞来,然后落下。
待那大鸟距离众人近了,众人才发现,那并非是什么大鸟,而是……某位死神的始解!
“呕呀~原本我只是打算上山采个药而已,没想到居然遇到了这么有趣的一幕呢~”
只见一位有着一头漆黑的长发身材凹凸有致的美人,从那斩魄刀的始解上轻轻滑落,面带微笑地看着成三足鼎立状态的三位剑八。
“一位是原本应该已经死掉的第七代剑八,刳屋敷剑八先生。”
女人在从那生物系斩魄刀的始解上滑落的时候,那始解就再一次化作了一把普通斩魄刀的样子,女人手握斩魄刀面带笑容,对着三位剑八开始依依打起了招呼。
“额……”
刳屋敷剑八瞧着这忽然出现搅局的女人,眉头一挑,他知道事情大条了,他暴露了!
“还有一位是原本应该关在无间之中的第八代剑八,痣城剑八先生。”
女人在向刳屋敷剑八打过招呼后,又开始朝痣城双也打起了招呼。
“嗯。”
痣城双也听了女人的话后,微微颔首,算是表达了自己对眼前这位女人的敬意。
“以及……在那里正在偷窥的小哥~”
女人在朝痣城双也打过招呼之后,没有理会更木剑八,反而朝着一处无人的空气,微微一笑。
“被发现了啊!”
“真不愧是卯之花烈队长。”
只见随着女人……也就是四番队队长卯之花烈队长的话音落下,那无人的空气忽然一阵扭动,一道身影缓缓浮现,那人正是现任鬼道众的大鬼道长,同时也是第九代剑八,人称剑八之耻的五助剑八。
“这里还有人啊!真让人惊讶。”
刳屋敷剑八瞧着忽然出现的五助剑八,眉头一挑,他及时对那里居然站着人而感到惊讶,又是对站着的人居然是五助而感到惊讶。
“……”
痣城双也瞧着忽然出现的五助剑八什么话也没有说,仿佛他一开始就知道那里站着人一般。
“果然是你啊~第九代剑八五助剑八~”
卯之花烈朝着五助剑八轻轻一笑,算是打过招呼了。
“最后便是最近才刚刚成为剑八的男人,仅仅一击就秒杀掉了第十代剑八的第十一代剑八!更木剑八!“
卯之花烈直到最后,才朝着更木剑八打起了招呼。
“……”
更木剑八瞧着卯之花烈不知为何,他心中酝酿着一股别样的情绪,这情绪让更木剑八感到疑惑。
“所以在场的四位剑八们~”
“你们是打算在这里进行一场赌上自己尸魂界最强死神——剑八的名号!来一决胜负吗?”
卯之花烈朝着几位剑八甜甜一笑,与此同时她那葱葱玉手,紧紧地握紧了手中的刀鞘,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面对剑八之间的战斗,即便是她也忍不住了,无论是谁来都好,只要能让她砍上一刀就好。
“……”
四代剑八听了卯之花烈的话后都沉默了。
他们四人瞧着眼前这位美丽端庄,但是却毫不掩饰的散发着恐怖恶意的女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一时间这二番队人工湖前的四位剑八……不!准确的说是五代剑八就这么僵在了原地,哪怕是最热爱战斗的更木剑八都抑制住了身体的冲动,毕竟无论是再怎么神经大条,他也看得出来眼前的局面完全不是一个适合战斗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