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自己的身世,他倒是没有去查。猜测和从别人口中都已经知道了个七七八八,可他没有以前的记忆,一切都是无用的,那些别人口中的风光,他没有任何的感同身受。不过倒是从前的一些飞醋,如今吃的更是厉害了一些。
以前吃楚珺的醋,现在的还是吃自己的醋,谁让自己没有了以前的记忆,好些甜蜜的回忆,贺骋说起来的时候,他自己都是一脸茫然的。
沈昨想,或许自己取名字叫做沈昨的昨就代表的是昨天,是过去,而自己是不愿意去纠结过去的人。最重要的是当下,这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二位小夫人说笑了,看你们这输赢也不是很大,怎么就到了把压箱底的东西拿出来的地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王爷不是个怜香惜玉的,苛待了府中的人了呢。”蔺朝月不怎么说话,但是一说话总是喜欢一针见血,分不清楚到底是在说事实还是在针对人了。
贺骋笑眯眯的,看着玉慈和玉稔两姐妹,这两人磨磨蹭蹭的,看来是想要利用自己女人的优势,也换一个免费的军师,可京城里面有名的‘风花雪月’,哪里就是她们心目中的那种会被美色给迷的晕头的人了呢?
所以这两姐妹注定是算盘落空了。贺骋挑眉:“玉慈,玉稔,要是你们真的赔的没了好东西的话,也可以把位置让给他们几人来,他们啊,可是高手。正好我也和他们试试水。”
玉慈和玉稔扁了扁嘴,“王妃还真是体贴人。”这话说的,有些嗔怪,这保留了最后的一点点风度。
她最后还是挪开了位置,干脆去了旁边烤肉去了。
上了桌子的是祝平和温宴,其余两位小公子都站在一旁观战,玉慈却是不肯走,干脆的站在了王爷的身后,挨着他。想要借此和王爷多多亲近一二。
温宴把扇子和上,放在了边上:“哎,如今我自己上战场了,朝月,李三,你们可不能在后面说话了啊,这样子会打乱我的思绪的。”
彩头嘛,各自拿了身上的东西出来,贺骋拔下的是自己头上的一只蝴蝶戏花的宝石簪子,沈昨拿的是自己的玉佩,温宴的彩头就是手中的扇子,祝平拿的是腰上的玉坠。
沈昨是不允许自己媳妇的东西,输给别人的,因此一路上打的都很稳,贺骋随心所欲,没有什么好胜心,都是自己的朋友,而且不过是个玩耍的游戏,但她实在是没有想得到几个男人竟然会幼稚到了这个地步。
她一个人早早的赢了,这个赢家不是分先后,而是分点数的大小,所以她就坐着,安安静静的看剩下的几个人厮杀。第二个赢家是温宴,但点数也不是很大,和贺骋的不相上下,如今就只剩下沈昨和祝平了。看两人的牌面,这是打算做大赢家的架势。
这铆足了劲头的样子,大概最后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温宴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哎呀,你们两个这也是太较真了吧,不用杀的这么厉害的啊。”
沈昨摆手:“不不不,我这是为了我夫人真一口气呢,不能我在的情况下,还要把她的东西给输出去了吧?在说了,我媳妇的东西,从头到尾那都是属于我的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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