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陆苏木揉了一下耳朵,有点不敢置信,但随即,他的视线停留在月琴抓着消毒湿巾的手上,“喜欢还……这样?”
“大部分医生都有洁癖,你懂的。”
“不,我不懂。”
陆苏木缓步向前,耳根和脖子都在发烫,他悄悄把衣领竖起来一点,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加从容。
他用拙劣的技巧转移话题,“其实,阅西的做法对人类存续确实有帮助,但时机不对。”
月琴眉心都拧成一个“川”字,“且不说女性生理期都会引起外边那群丧尸的暴动,生产造成的出血量呢?我的天,真当生孩子跟玩一样啊?!就算这个过程顺利,丧尸没有推倒基地围墙——
未来呢?他们拿什么来养这群孩子?婴幼儿时期的安全又通过什么来保证?
要是病毒被消灭了,我还能理解这种做法,毕竟发展需要力量,自愿就罢了,要是强制,那我也第一个不赞同!
现在呢?他们把女人当什么?资源?这是发泄,还美其名曰为了人类的存续,我呸!”
“这也是我讨厌那个老头的原因,道貌岸然,无限美化自己做的事情,相当恶心。”
最后几个字,已经压低在喉咙里,完全是气声。
陆苏木也有想过,他要是把现任总长赶下台了,会不会被人说成恩将仇报的白眼狼……
算了,无所谓了。
如果不适合,就不应该待在高位上。
另一边。
寒粟慢吞吞地往回走,两个伤口都蛮疼的,腿每用力一次都会有痛感。
她抬头看了一眼楼梯,表情一下子就僵硬了,哎哟,怎么会住得这么高啊。
“粟粟,你和人打架了?”
来人音色温和,像一阵清浅温和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