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肃:“哈哈哈哈,贤弟,像你这样的英雄,闻张阳之命都为之变色,张阳真英雄也!”
吕布面色稍霁,道:“哈哈哈哈,兄弟真会说笑,怎会以此贼为英雄?张阳坏篡逆之心,满朝文武谁人不知?而你竟然......”
李肃打断道:“贤弟,你只知其表,不知其理,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也!”
说着,两人又都座下。
吕布:“哦?”
李肃:“当今天子懦弱,不足以威慑群臣,满朝文武谁个心中不知?而陈留王精明强干,聪明好学,强天子百倍,满朝文武,又有那个心中不晓?”
吕布微微坐直身体。
李肃继续道:“人人心中皆明,而人人口中皆不说,这是为何?无非是怕不忠不孝之名,怕担陆乱国篡逆之罪!”
吕布若有所思,连连点头。
李肃说道激动处,站起身来继续道:“天子懦弱则好欺,天子精明则难奉,满朝文武明里是做忠臣,暗里则是为己,有谁真正为国家社稷着想呢?”
卢布目不转睛的盯着李肃,点头不已,满脸信服。
李肃接着道:“骠骑将军则不然,他敢讲他人不敢讲的话,刚言他人不愿言之语,敢负不忠不孝之名,敢当篡逆废主子罪!骠骑将军之心何其光明!骠骑将军之行何其磊落!”
吕布重重点头道:“此话,虽闻所未闻,但似乎大有道理!然而,妄行废立,终是篡逆之道......”
李肃:“呵呵哈哈哈哈,贤弟,自古以来天下唯有德者居之,今陈留王与天子同是先帝之子,扶陈留王继承大统又怎谈得上是篡逆呢?此其一。”
吕布恍然大悟:“哦!”
李肃:“其二,众人皆知先帝在位时,就喜欢陈留王,有意让他承继大统,是何后,何进强行立嗣,以至铸成大错,骠骑将军此时废天子而立陈留王,正是尊先帝之初衷,还陈留王帝位,何篡之有?”
吕布听罢,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罢,一把抓住李肃的双手道:“仁兄一席话,令我如拨云见日,茅塞顿开呀!”
李肃反手抓住卢布胳膊道:“贤弟,万不可犹豫不决,坐失良机呀!如我之不才,在骠骑将军麾下尚且为虎贲中郎将,以贤弟之大勇大才,若依骠骑将军,必将是平步青云,扶摇直上,贵不可言哪!”
卢布在帐中来回度布,最后坐在酒榻前懊恼道:“我欲从之啊!只恨......无有门路啊。”
李肃走到他身边,从怀中取出一个包裹打开道:“嘿嘿嘿,贤弟,你看这是什么?”
吕布一看,眼入眼帘的是满满一袋子珍珠翡翠玛瑙,惊讶道:“这是?”
李肃:“贤弟,骠骑将军久慕贤弟大名,有意结交贤弟,这是骠骑将军特命我奉献与你的。”
吕布惊叹之余,拿起一串东珠手链目不转睛的把玩。
李肃见此继续道:“那赤兔宝马原是骠骑将军宠爱的坐骑,也是骠骑将军赠与你的!”
吕布一听瞠目结舌,捧着东珠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半晌,他放下东珠,在帐中激动的来回走了一圈,说道:“骠骑将军待某......如此恩重啊!”
李肃:“贤弟大名!骠骑将军神驰已久哇!”
吕布双眼通红道:“骠骑将军如此厚爱与我,只恨我卢布寸功未立,无有进见之礼啊!”
李肃神秘一笑:“贤弟,功!只在你翻手之间哪......”
吕布:“啊?”
李肃:“骠骑将军最想除掉的是谁,你该知道。
只怕你......不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