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仔细的感受着,不放过一丝一毫,真的有风!
所以的竹子竟然都是阵法!不知道是哪位高人设下了这样巧妙的阵法,利用竹子的生长让人误以为那是这只是一片普通的竹林,可每一根竹子的长势大小,位置就像是商量好了一般,从某一个角度看过去,这些竹子就像是密密麻麻长在一起的一堵墙,所以这里才会密不透风!
顾清想做的从来都不是闯进去,而是让里面的人出来!无非两种办法,一种是人家是主人,开门迎客;另外一种就是顾清想的办法,出来赶人,可是无论哪种只要人出来了那就一切好说!
顾清吩咐乌瞳继续破坏竹阵,而她自己选择了用一种更加刺激的办法。
顾清将马的缰绳取了下来,将它放进了竹林中,背后还拖着顾一把长剑,破坏的速度比起乌瞳来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别院内正在饮酒的李贺被吵个不停,屋内的机关一直在卡卡作响,不如喝着茶水打坐两耳不闻窗外事。
李贺觉得不能自己受折磨,冲过去对着不如吵闹:“你是不是入定了?听不见了?”
“心平气和。”不如睁开眼,看了看机关。
下一瞬间也有些不淡定了,但出家人的约束让他淡定了下来。
竹林被破坏得七七八八,几乎是被横冲直撞出了一条血路啊!一般人或者一般都马自然是办不到,可奈何外面是顾清加上乌瞳选回来的马还有李怀仙的行李。
乌瞳带来的包袱里面几乎有一半都是毒药,顾清随便挑了一瓶春药对着马嘴就灌了不少进去,所以马匹的破坏力实在是不容小觑。
“要不出去看看吧?”就这说话的功夫又倒了一大片竹林,不如有些心疼,虽说这竹林不是他出的钱,可这些机关布置都是他亲自盯着做出来的。
一瞬间被破坏这么多,属实有些心疼,李贺原就是担心他会心疼机关,早就料到外面的人可能是来找他的,所以自然同意了。
“谁呀!这又是谁!刚送走了一位祖宗怎么又来一位大爷!”李贺骂骂咧咧的出去。白衣圣手要有白衣圣手的排面,推门而出是不如那等正经人才会做的事情,他李贺向来不走寻常道。
顾清只看见一人从围墙处,施展轻功一跃至竹巅,竟还稳稳立住了。下一秒一个和尚打扮的人推门而出,对着上面那人招了招手。
李贺飞下来对着不如说:“让我下来干嘛?”
“怕你摔下来。”
李贺瞬间禁了声,这些年的调养并没有将他将养得多好,陈年旧伤多有复发不如比他更要上心。
顾清跪下来,“求白衣圣手救命。”
李贺瞧着满院子的竹林毁了一半了,冷笑一声:“救命?求人救命是你这般无理取闹?莫说是救命,我就是不将你们都杀了就算不错的了。”
不如在这些事情上向来不开口,与人打交道他最不擅长。
“先生若是救人我一定会将竹林恢复原貌!”
李贺有心找茬:“怎么?还想威胁我?我若是不救人这竹林你便接着毁?劝你还是将你这些官场上的气息给我收回去,我这辈子最烦朝堂!”
乌瞳在背后照顾着李怀仙,听着李贺对顾清的刁难冲上前去。
乌瞳是个有实力的,就算是受了伤,可李贺在她面前还是没有办法拦住她。
李贺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怎么?求人还兴打人的?”
可下一秒李贺又后退了半步。
乌瞳将顾清拉了起来,自己跪了下去:“顾小姐是主子的贵人,这些事情不用你来做。”
“胡说!乌瞳若是以后我在从你的嘴里听到这些话,你就再也不要出现了!起来!”
顾清很生气对于乌瞳的做法,可又很明白乌瞳的想法,但她做不到让乌瞳受罪。
李贺瞧得有意思,撑着下巴退到门口的石狮子上面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