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去的时候,我把它屏蔽了!”它邀功似地道:“我忘了跟你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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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庭远一整天都有些心神不宁。
他勉强工作了半个下午,然后心里强烈的不安驱使他打开了监控,看起了书房情况。
书房里空空荡荡,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
裴庭远松了口气,暗笑自己多疑,然后他随手拨拉了一下监控录像,往前调了一点。
监控里的画面始终看起来都很正常,从他早上离开开始,书房里始终没有人进去过,所有的东西也都摆在原地。
裴庭远却皱起了眉。
他没有给书房设禁,按照往常的习惯,家里的佣人会在下午的时候,进来打扫他的房间。
不安几乎升到了极点,裴庭远几乎顾不上他还没有处理完的公司文件,匆匆返回了裴家,走进了书房。
书房里确实没有什么变化,所有的东西都在原地,和他离开时候一模一样。
裴庭远眉头却皱得更紧,他迈步往前走了两步,环视了一圈四周,然后目光便定在了一处。
他静默地立了一会儿,然后弯腰蹲在了地上,伸手在木地板上轻轻一抚。
然后他在地板的交缝处,捻起了一点儿细小的,亮晶晶的玻璃碎屑。
裴庭远登时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