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生摇了头:“定位做不得假,那时候他已经在冷宫,密道里的那人不是他。”
太后皱了一会儿眉,然后低低“奥”了一声,对他的话颇为信服:“先生说得是。”
她思索了一会儿,又道:“刚刚那个小丫头,哀家瞧着有几分眼熟。”
先生倒是不以为意:“我瞧她眼生。”他摆摆手,宽大的袖子跟着晃:“不是什么重要人物。”
他捻了那个剥好的琵琶,送到了太后面前,漫不经心地道:“不必在意那小皇帝的事儿。”
“不过还有两三天罢了,只要那东西养成了——”
他低低笑起来:“那小皇帝就不过是个笼中雀罢了。”
太后也跟着笑了起来,她轻轻咬了一口枇杷,跟着软声抱怨:“哀家这不是怕他发现了你嘛。”
“死鬼,都不懂人家心思。”她嗔怪似地念了句,然后抬手抓住了那先生的手腕:“这枇杷怪甜的,先生也尝尝?”
她这么说着,微一倾身,扣住了那先生的下巴,吻到了他的唇上,把嘴里咬着的枇杷肉抵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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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舒被暴君带回了寝宫。
殿里的宫人都被暴君撵走了,暴君一个人坐在床榻上,神情烦躁。
裴舒没有理他,自己无头苍蝇似的在殿里乱转:“我觉得那个密道肯定哪里都通。”
她拿脚尖点了点地面:“你这个宫殿里肯定也有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