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舒本想现在就带暴君去密室,但是午膳时间已经到了,顺德又开始在他们眼前晃。
然后午膳过后她又开始自然而然地犯困,在床榻上一眯眼就眯到了下午。
裴舒又怕暴君头痛,干脆又在床上赖了一会儿,一直到暴君把药吃了,才真正抽出空来,撵走了殿内的宫人,带着暴君进了密道。
她熟门熟路地领着暴君,一直走到了太后寝宫下的那条密道,然后她又掏出了小绿伞,正准备进入那个密室,便听见头上突然传来了一道声音。
太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雀跃:“皇帝把药喝了?”
她兴奋道:“先生,这蛊虫是不是成了?”
裴舒霍然抬起了头,一把抓住了暴君的手。
太后还在激动地说着什么,密道的隔音还算不错,裴舒只听见了一串断断续续的话,像是对幸福未来的畅想,然后那先生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他肯定道:“太后的构想确实不错。”
太后笑了起来。裴舒只听见一片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衣角摩擦地面,又像是衣服相蹭。
太后似是走到了那先生的面前,她语调轻柔了起来,像是含着媚藏着情,声音细细长长:“那先生可要——”
那先生忽然轻声笑了起来:“自然是要。”
他似是抬手搂住了太后,然后他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什么,接着便是一阵兵荒马乱,太后的尖叫声一下子响了起来:“你在做什么!你为什么绑了哀家!哀家的宫人呢!”
太后拼命地大叫:“来人啊!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