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因玉牌之事,兄弟们到处忙碌布置着,忽听这消息下属稍稍放下了心,不多时,祝实一话几人的心又悬了起来:“陛下,怕是,这些蠢蠢欲动的人不会罢手。”
济寻翎抬眼轻轻一笑:“那是自然,不过,吴宣得拿出他的诚意我才好下手。”已经有周粮丢失一案了,玉牌这事可不能任由吴国就这么搪塞过去,撇开济寻奕与宁后的那些心思,他也得向吴国要个说法。
一个宫人小步走了进来,他跪在地上细声说道:“陛下,皇后娘娘在外面候着呢!”
话落,殿内几人齐齐向他望去,随即再望着济寻翎。
属下们都在看着他的反应,济寻翎脸上的淡漠之情众人自然是看得一清二楚。
这皇后是宁太后的侄女,本就不讨济寻翎的欢喜还天天都在他面前晃荡。
听完宫人的禀报,济寻翎眼都未抬一下就挥手,“不见,让她回去。”
宫人本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硬生生有吞了回去,他低头退了出去,身上出了薄薄一身冷汗。
他刚刚差点给皇后说好话了,感到有些后怕,他狠狠打了自己的脸一巴掌,让自己长长记性。
现下,皇后正柔怯怯地站在树下,一张小脸被冻得青白,见状,曦嬷嬷捂着她冰冷的手给她暖着。
济寻翎不喜她,所以她连进御书房的候着的资格也没有。
雨夹杂着雪粒飘飘洒洒落下冷浸心扉,似有些受不住这冷,宁子蕴把脖子缩进了斗篷暖暖的皮毛里,哈着气望着脚下的水坑,她从水坑里瞧见自己的的脸和头上红色的油布伞。
一霜唤了她一声:“娘娘!”宁子蕴应声回神,她带着些茫然抬头,看见去给济寻翎传消息的宫人快步走了过来。
宫人踏着跪在地上:“娘娘,皇上正忙,请您回去歇息。”
正是预料之中,济寻翎见了她才是奇怪,宁子蕴眼底是平静一片。
他把被曦嬷嬷包着的手抽了出来,柔声说道:“多谢李内侍!地上湿冷内侍起身吧!”
话落,李内侍带着一脸受宠若惊的模样被一霜扶起身,他连连低头,嘴里不停念叨着:“小的当不起娘娘的道谢。”
皇上虽不喜皇后,但人母家宁家可是护着她的,宫中又有太后在她头顶罩着,纵然皇帝不喜,可没有人敢轻视宁子蕴。
除了济寻翎的常呆的地方外,任她一人在皇宫游走。
宫人传达的意思很委婉,皇上不会见她。
待在这里也是无益,宁子蕴不再多话,她对曦嬷嬷示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