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五羡睁眼望向了自己,虽然语气也凶凶的,但晋七却丝毫不怕,他用好着的那只手捧着下巴,笑问道五羡:“今天下午的饭菜好吃吗?我做的。”
话落,五羡一脸惊异,她忽然回想起第一次见几人时的情景,她一脸不相信的样子说道:“你们第一次来茶馆,做饭的就是你对不?可我不相信,你还吊着一只手呢,怎么做饭?”说着,五羡戳了戳他光荣负伤的那只手。
晋七一脸无奈:“别不信,除了我,我那些师兄压根就不会下厨,你们几个开着茶馆,做个样子也做不像,做饭像制毒药似的,忒吓人了,上次我们吃完饭走时,师父还说呢!还以为你们这里是黑店。”
晋七吐完苦水,五羡却一脸好奇:“你为什么会厨艺啊!你们这些男子不是说君子远庖厨的吗?”
话说道这里,就是一些悲惨的记忆了,晋七可怜兮兮的望着五羡:“没办法,我拜师父为师后,我们几人猜拳决定谁做饭来着,然后我输了,我就被逼着去厨院学了厨艺,你说君子远庖厨,只是觉着不忍杀生而已,如果自誉是君子,认为下厨是什么丢脸的行为的话,那有本事就别吃饭,也别吃肉,饿死算了。”说着,晋七一脸嫌弃望着五羡:“说来,作为一般的女子,你怎么不会厨艺,还有那位叫阿麓的姑娘也是,怎么偏生学了武艺。”
刚开始还好好的说话,忽然话锋一转,晋七挑起了五羡的错,只见五羡眼一瞪,凶到:“不会就不会,我是那种自己下厨做饭的人吗?”我可是要当少奶奶的人,最后一句话,五羡没说出口,她只是仰着下颚像向晋七示威。
晋七打量着五羡,她身着男装,白天戴着一个老气的帽子,脸也弄得脏兮兮的,还是另一幅模样。此时,茶馆没了其他的客人,她把一头黑溜溜的长发束成了一根马尾,一身利落的布衣除了板砖拍平似的胸,尽显流利好身段,脸也洗的干干净净,她蹬着晋七,韶华之姿风采夺目。美人如斯,晋七想起了昨晚,她对自己下手时的干脆利落,内心一阵寒意:是谁让她学了武艺,这简直就是往火上泼油,她怎么还能嫁得出去。除了山上的几个师姐,晋七就很少见到其他的女子,有时候下山办事接触到女子都是温婉的。山上的师姐除了揍人疼点外,和吴国小家碧玉的女子没什么两样,可五羡就不一样了,咋咋呼呼的,好好一个相貌端正的女子,比一般男子还凶悍,脾气就已经这样暴躁了,学什么不好,偏生还学了武艺。
见晋七望着自己出神,五羡在他眼前挥了挥手:“是我太好看了,让你着迷了吗?”
怎地这么自恋呢?在五羡说完这话后,晋七暗自说着这话,但他肯定是不敢把实话说出来的,只是嘴巴像抹了蜜似的,说了些放浪话:“何止是着迷,简直是入了魔再也出不来了。”
话落,一根棍子穿破风声向他打来,晋七赶忙往雪地里跳去,堪堪躲过这凶险一击。他回身,只见杨悬手里拿着根棍子,冷着脸望着他。
见他躲开,杨悬无意再去追他,只是板着一张脸骂道:“成天不好好练武,净做个放浪痞子,哪里有一个好男儿的样子,回去你给我在洞里多呆一个月。”
不敢惹师父生气,晋七只得老老实实地走到了杨悬面前,端端正正的站好,见状,啪的一声,杨悬甩动着棍子打在了晋七的小腿上。
杨悬是个老练家子力道自然不会小,声音不响但是沉闷,晋七自然就捂着腿叫唤了起来:“哦!啊~~~~疼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