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语气不像之前那般娇软甚至是温柔,可陆景曜却无端的笑出了声。
“不疼。”他压低了声音,带着明显的笑意,重复道,“一点也不疼。”
恍惚之间,他好像回到了八年前,那个时候棠棠也总是会冷着一张脸,嘴里说着扎人的话,手下的动作却比谁都要轻。
直到身后的痛意拉回了陆景曜的思绪,他才恍然惊觉,已经过去八年了。
而现在,他的棠棠,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他和她的过去,不记得他们曾经发生的一切,甚至……性子都变娇软了很多。
陆景曜缓缓垂下眸来,眼眸深处隐隐有暗流涌动。
在棠棠失踪的那几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样的疑惑再次翻涌而上,直到身后传来她的声音。
“好了。”
苏烟棠将药盒收了起来,又问道:“需要裹一层纱布吗?”
“不用。”陆景曜将衣服穿上,“以前可没什么条件裹纱布。”
所以那药泥,几乎是一沾到伤口就会融进伤口里,上好药之后,直接穿上衣服就行,根本都不用担心药泥会沾到衣服上。
苏烟棠听他这么说,若有所思的点头。
最后还真诚的夸赞道:“你那朋友挺厉害的。”
陆景曜赞同的点头,“是挺厉害的。”
他的眼神落在苏烟棠身上,藏着几分不为人知的怀念,“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
无论是能力,还是心性,都是他见过最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