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了一番后,权锦柔只能忍痛上前道:
“父亲,您别再骂姐姐了,的确是我让姐姐拿的。
既然姐姐喜欢,就让姐姐全拿走吧……”
她加重了“全”这个字,说话时还依依不舍的看了眼那些物品,一副忍痛割爱的姿态。
几个哥哥最看不得权锦柔受委屈。
权墨沉声命令:“权俏,立即还回来,别忘记我之前警告你的话!”
权怀安:“我可以给你钱,你重新去买喜欢的,那些东西必须还回来。”
权燃:“和她这么多废话做什么!再不还回来,我揍死她!”
权墨已经摸出了随身携带的飞镖,用锦帕幽幽擦拭着。
仿若权俏再不行动,锐利的飞镖能直接射穿她的脑门!
他们每个人都在威胁的盯着她。
可这还不够。
权镇国更是直接威严的骂:
“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滚过来!
瞧瞧你那二吊子的模样,哪儿有你妹妹半点的好?你就不能学学她的温婉品行吗?”
“学?怎么学?”
权俏忽然冷笑。
“小时候,在她学礼仪、学舞蹈、学钢琴时,我在学捡垃圾、种田种地。
在她衣食无忧、出入各大上流社会时,我还在寒冬腊月里、赤着脚去割草喂猪。
她生来含着金汤匙,我生来呛得却是母亲的血水!
她从小有四个哥哥和爸爸宠她爱她教她,我有的只是一对农村夫妇逼我赚钱、让我做童养媳!
如今你拿我和她比,你觉得有可比性吗?”
“我怎么没让权锦柔她和我比力气比种田比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