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片这个东西有多害人,上过学的都清楚。
这个时期的华夏,可谓是一片千疮百孔,多苦多难。
外有英国人狼子野心,内有太平天国兴风作乱。
而清廷本身,内政混乱,国力贫弱,不少人却还沉浸在过去,觉得自己是天朝上国。
但即便如此,张弦也不明白,为什么会签下那么多不平等条约。
人都打到家门口了,拼命真就那么难?
有必要怕到这个地步?
张弦其实真的想过去看看,看看清廷的水师跟英国舰队差距到底是不是有这么大!
但只可惜,这不现实。
能不能出海都是个问题,就算出海了,也真的飘扬过海去了,多也只是流离失所。
心想着,张弦摇了摇头,不再想这些。
他看着河田一也道。
“河田君,我只是一名乡野之人,心中也无大志。天下之事就交由有志之士吧。”
“这叫什么话?男子汉大丈夫,岂能无志?现在国家飘摇,苇名君难道只想置身事外吗?”
“可天下能人甚多,确实也不缺我一个呀。”
河田一也顿时愠怒,他没想到张弦会这么说。
难得遇到一个看得上的人才,年纪又相当的人,结果二人思想不在一个层面。
河田一也对此说不出的失望,忍不住道:“那你读书习剑为什么?腰间的剑只是摆设吗?”
“我读书是为明理,习剑只为保护自己和身边之人,非是为天下。”张弦道:“天下太大,我管不了,也非我能管。所以,我只要能守着我那小小的方寸之地就好。”
“你……”河田一也顿时说不出话来,顿了良久后,才道:“苇名君,我观你气度实不想格局如此狭小之人呀。”
“所求不同罢了。”
河田一也闻言仔细看了看张弦,摇头:“可惜你一身本领。”
张弦眨了眨眼,道:“河田君,在下的剑术真的平平而已,刚刚真的只是趁你不备。”
听张弦还在坚持这么说,河田一也就不再勉强。
“也罢,人各有志,既然你不愿,我也不勉强。不过若你某一天改变主意,随时可来河田家寻我。”
“那就先谢过河田君了。”
“我尚有公务,就不陪你了,苇名君请便。”
“请。”
说完,河田一也转身离去,张弦看了看他,走向城中。
“走吧,剑心。”
剑心微微点头,跟着张弦走了一段距离后,问:“一弦,你真的不想加入长州藩吗?”
他一直听着河田一也的话,不是很理解张弦为什么会理解。
“嗯。”张弦对剑心自然不会隐瞒什么,如实道:“没有加入的理由,也无甚好处。”
“这关好处什么事?如今下关正在遭受外族袭击,身为长州人,我们难道不应该保卫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