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上面,还是下面?
听到这话,景王爷一时没说话,坦白说,这个问题他还未曾考虑过。不过,眼下他的喜好不重要,重要的是凤染这气势汹汹的气势是怎么回事儿?
要说,这已经是凤染第二次试图对他行不轨之事了。但,上次她对他下了药,她也是束手束脚,,一副无从下手的样子。而现在,他还没被下药呢,她气势怎么就这么盛了?难道……
“凤姑娘可是哪里不适吗?”
这次她是直接自个给自个下药了?所以,被药冲昏了头,已无所畏惧,任通二脉也已打通,小画本都完全精通了吗?
“没有不适,就是忽然来了兴致。王爷若是不想被劫色,那就散点财吧!”
是被劫色,还是被劫财,让他自己选!
景苍听了,伸手拿过抽屉里的荷包递过去,“凤姑娘,请。”
递出去的时候,景王爷心里还嘀咕了一下,他是不是太过配合了?是不是应该挣扎一下,或喊两声?
“王爷这是选择被劫财吗?”
“是!因为本王好似并没有被强的喜好,特别凤姑娘在这上面也不擅长。”景苍特别诚实的说道。
一个投怀送抱等同胸口碎大石,这个景王爷也消受不起。
凤染听了,呵笑一声,伸手拿过景苍手里的荷包,转身离开。
走到门口就看到衣服都还未穿好就匆匆跑来的景贤。
凤染:这是来听墙角来了?
景贤:“你,你在这儿干什么?”说着,上下打量着凤染,眼神透着儿童不宜。
他既这么想,她就不让他失望,凤染抬手抚抚自己并不乱的衣襟,开口,“你父亲真快。”撂下话,走人。
景贤:……
作为京城闻名的纨绔,凤染的话他懂。
站在景贤身后的石头,忙道,“世子爷,这不可能。”
“你怎么知道不可能?你试过!”说完,景贤顿时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嘴巴抿了抿,麻溜跑离了。
屋内的景苍,耳力太好,将外面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很是有些无语。
但心里也是好奇,他这个王爷什么时候在凤染跟前如此没有威严了。不过,他下意识觉得凤染有些不太对劲儿。因为明明睡前,她还在当‘孝女’,怎么一眨眼就做出这大逆不道的举动了来了呢?
看来,有必要查探一下。
不待景苍去查,张大夫就来了,将凤染脉象有异,或命不久矣的事如实的告诉了景苍。
景苍听完,了然,原来是这样。所以,她是想来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
如若这是她的遗愿,那,她只能遗憾了,他可不愿做她的牡丹。
“你确定脉象没错吗?”
“是,老奴可以确定。”
听言,景苍沉默了会儿,起身走出去,对着护卫问道,“凤染呢?”
“回王爷,刚刚凤姑娘将从王爷那里得的银子分了一半给两位老人,然后就离开了。”
景苍听了,没再多说什么,也随着离开了。
他很好奇凤染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事儿。
同样在暗中观望的还有莫离。
看凤染在离开山崖下后,却没回逻城,而是在最近的小镇上找了个客栈住了下来,每天除了吃喝睡,就是去医馆找大夫探探脉,问自己还能活几天。
问过,到棺材铺给自己定了一口棺材。
自己给自己定棺材,瞧着也是够心酸的。不过……
“老板这上面能不能给我雕点东西上去?”
棺材铺的老板听了,忙道,“可以的,可以的,不知道想雕些什么?”
“这两侧给我雕上两个男子!”
老板:……
这倒是第一次遇到。
“模样的话记得雕的好看点。算了,这样吧,我等下给你送画像过来,你照着雕就行了。”说着,拍拍棺材板,“这上面给我雕点吃的,烧鸭烧鸡烧鹅,青菜豆腐,还有辣椒,辣椒多雕几个,我喜欢这口!”
老板:……
不止是第一次遇到,他还越听越害怕了。
“敢问姑娘,这,这棺材您是给谁定的?”
凤染觉得说给自个定的可能会吓坏老板。
“我一亲人,老板好好做,我不少了你的银子的。”
听到银子,老板也顾不得许多了,当即连声道,“姑娘放心,我一定给做好,辣椒我一定给多雕。”
“好,那就劳烦老板了。”
凤染离开,景苍从暗处走出来,朝着棺材铺望了一眼,景贤耐不住心里的好奇,“父亲,她为什么要在上面雕两个男的?”
雕吃食还能说的过去,怕自己到了地府没东西吃饿着了。雕男人就想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