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劝李宪上进,但这个愚蠢的大宋,愚蠢的压制军人政策,让他一句话都没有:”行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对了,我们的师徒关系,还是不要让别人知道的好!“
李宪惊讶的说道:”怎么可能,现在差不多整个梧州城都知道了。“
赵谦知道在岭南人心中,西军是杀神一样存在的,他们的留下都虞侯,竟然拜一个4岁的孩子为师父,这是什么样的爆照性新闻?不用几日,别说梧州,整个广南西路都会传播这事情,而且演变成无数个版本的故事。
他按按微微发疼的小脑袋,无奈的说道:“我将成为风口了!”
吃过午饭后,训练不再继续,因为李择把赵谦的一家人都接了过来,当然还有那些瓶瓶罐罐,实际并没有多少东西。
李宪见赵舍一家人破破烂烂的,拿出3贯钱让自己的妻子到街上买来布匹,家具,粮食。
让赵舍回家,不再接受训练,并且告诉他不用出现在校场上,算是从今以后吃空饷了。
赵谦虽然不喜欢李宪这个决定,但也默许了李宪这种的行为。自己做的样多,不就是为父亲不上战场么,现在达到了,为什么要反对?
晚上李宪李择两家人在浔阳楼,摆下宴席给赵谦一家人接风。
什么都好,就是这称呼上太别扭了。4岁的师父,还要叫差不多年纪的赵舍,叫师爷,叫的不尴尬,听的人尴尬。
最后赵谦说各叫各的,因为赵舍的年纪大点,李宪李择都叫赵舍为大哥,赵舍把他们两人叫弟弟。
在酒桌上最容易打成一片,感情急剧升温,赵舍和李宪,李择没有几杯酒就称兄道弟,像是认识了多少年都不知道。
只是赵谦太小不能喝酒,否则被非得灌的七荤八素不可。
第二天,赵谦被李宪叫起来,说练功。
赵谦虽然不情愿,但他知道,这个世界并不平安,手上如果没有功夫,怎么死都不知道,于是克服起床气,出了房间,准备出去练武。
两个哥哥也醒了,听说习武,他们非常兴奋,拉住赵谦问道:“我们也想学!”
赵谦看着门口的李宪问道:“他们可以学么?”
李宪:“可以啊!当然可以!师父你吩咐的,我们怎么敢不答应?”
赵大郎,赵二郎非常的兴奋。
赵谦说:“大哥,二哥!跪下磕头,叫师父!”
赵大郎:“弟弟你都不叫师父!”
赵谦威胁说道:“让你们拜就拜,哪来那么多废话,不然你们就别学了!”
赵大郎看看在门口的赵舍,向他求教。
赵舍:“大朗听你弟弟的,快叩拜师父!”
赵大郎见父亲发话了,于是带着二弟一起向李宪叩拜:“徒儿叩见师父。”
李宪心安理得的收下两人的叩拜。
赵舍说道:“贤弟,这两孩子就拜托你了!”
李宪笑道:“大哥,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是应该的!“
赵舍:“哎!还是依仗贤弟的多,哥哥我心里有愧啊!”
李宪:“大哥!都说了,一家人,别说两家话,都是应该的。时候不早了,我们去校场练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