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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的话,保佑我此行顺利。”
宇智波图南简单念了一句,目光低垂扫了一下地面的小物事。
却是发现了一件挺有意思的物品。
但见宇智波图南伸手指了指一尊巴掌大小的金色佛像道:
“这尊佛像多少钱。”
僧人双手合十摇了摇头道:
“施主,不要钱,心诚即可带走。”
宇智波图南点了点头,伸手从忍具包中掏出厚厚一叠钞票,少说也有几万两。
钞票才刚投入功德箱, 便见那名僧人面含笑意,双手捧着佛像递到了宇智波图南跟前。
宇智波图南接过佛像,又俯下身子捡起一卷半展开的画。
然后将手中的画朝着僧人晃了晃道:
“我能再拿一幅画么。”
僧人笑而不语,只是微微颔首。
“多谢大师。”宇智波图南道了声谢,让开位置,转身离开。
下一位祈祷的人走上前去。
“施主,心诚才可带走。”
“刚才那人不是捐了钱就带走了一尊佛像吗。
我也给了啊, 只是没他那么多。”
“与钱无关,那位施主的心更诚。
这几样佛器更适合施主你。”
.......
渐行渐远的宇智波图南打量了一下手中的佛像。
只见佛像分正反两面。
正面是一尊慈悲庄严, 盘膝而坐,双手搭膝的金色佛陀。
背面则是一尊面容憎恶,獠牙双生,双翼互遮的黑色夜叉。
这尊佛像倒是没有什么玄机,宇智波图南拿这尊佛像完全是讨个吉利。
至于佛像背面的夜叉,在这个世界倒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
火之寺镇门用的也是夜叉,就连暗部和根部的大门都凋刻着夜叉。
宇智波图南顺手将佛像揣入忍具包中,然后将刚才领取的画卷展开。
刚才真正引起宇智波图南注意的,便是这一幅画。
这幅画上画着的是一条游龙。
画的右上角还写着几句经文。
看这笔迹以及画纸的质地,应该是最近一段时间画的。
宇智波图南仔细打量了一番这幅画上的游龙,心中却在渍渍称奇。
这些龙鳞的纹路......
乍一看没什么问题,但仔细看的话,就给人一种变扭的感觉。
倒是跟自己研究过的一种封印术式有点像。
不过也仅仅是总体看起来有一点像而已。
或许封印术式的出处就来自于上古时期的奇珍异兽也说不定。
宇智波图南暗自想到, 准备下一次改良封印术式的时候,试着用这幅画上游龙身上的龙鳞纹路改一下。
看看有没有什么特殊效果。
除此之外,这幅画稀松平常,没有什么特别的。
就在宇智波图南走后不久,高台上闭目诵经的地陆勐地睁开眼,一脸惊疑不定的朝着下方人群扫视。
身旁的一名老僧注意到了地陆的异常,低声问道:
“主持,怎么了。”
地陆紧皱着眉头,喃喃道:
“我刚才通过心眼感知到一股非常邪恶的气息。”
心眼是火之寺历代主持才会的特殊忍术,老僧也不清楚地陆所说的邪恶气息到底达到了什么程度。
两人沉默片刻后,老僧若有所思道:
“这里是木叶,那些忍者常年刀口舔血,心性邪恶再正常不过。
我们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吧。”
地陆这几年出寺的次数并不多,也不清楚自己刚才感知到的邪恶气息到底属于什么水平。
但他心里的那股强烈排斥感又一直在警醒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