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难过了,都是为了老大好。”余严摸着张向远的头,柔声安慰。
“可是…老大她会崩溃吧,你知道她的,表面看起来正常的很,实际上…都是假的…”张向远忽然哽咽起来,晶莹的泪光闪烁。
“我们好不容易走进她的封闭区,就差一点,就差一点…我好舍不得老大啊…呜呜呜…”张向远哭着,泪水打湿了衣襟。
余严沉默着安抚他,“运气好,说不定谁都不会死,你想想,你那么幸运,一定还能见到老大。”
张向远如梗在喉,“不要,谁都不要死,余严,你最有办法了…”
“…有办法…”余严扯出一个笑容,湿润的双眼怎么也流不下泪。因为,他不能哭,如果连他都哭了,计划都会失败…
白歌的心脏悸动一下,她管不了那么多,猛然回头,没有怪物,也没有人。
荒芜的土地,只有暗黄的颜色和点缀着的冰冷的硬石头。
“……”
她背对着月光,影子被拉扯得如同鬼魅。她在阴影里喃喃:“一定…没事,只是我的错觉,错觉…”
她侧身捂着心脏,放松自己,“一定是错了。现在,还是先去和那些玩家会面好了。”
再次来到大厅门口,景色全然不同了,如同进入红色的炼狱,除却天空的颜色,竟全是一片殷红。
就像经历了一场腥风血雨的战场,血流成河,尸横遍野,气味令人作呕。
白歌全副武装着,看向在不远处比赛的两人,他们身影交错,互相配合着,却又互相干扰。
“你这是瞧不起我吗?”楚易然感到身后怪物倒下,努着嘴以表不满。
“我还等着你履行条款呢,太早死了,可便宜你了。”艺术家微笑着回答。
“哼,管好你自己吧。”楚易然一刀挥向他,一缕发丝飘然,怪物倒地。
艺术家仍旧微笑着,轻举手,又一堆怪物倒下。
“喂!不准抢我怪啊!”楚易然愤恨持刀砍怪。
白歌无语地看着他们,感叹道:“看样子,找他们是暂时不行了。”
说罢,她就踏进大厅,皱眉找最后一个人,思索着:“柒…祁…名字好相似啊,不愧都是我讨厌的人。”
她打量四周,蝴蝶静止在半空,连同桌布都定格在被风吹动的样子,数不清的舞者同样如此,整个大厅就好像被人按下了暂停键。
她走走停停,一抹金色的亮光引起她的注意,她走进拿在手上:“这是……怀表?”
她突然想起来,过去时间线也有表,但那个表更庞大和醒目,而且还是颠倒的。
而这个怀表里的时间是正常的,内有一张图片,可是堆积着很厚重的灰,与外表干净崭新的样子截然不同。
她灵光一现,讶异道:“莫非是将来时间线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