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好人家的女儿，我不止是做模特走秀，我还陪过酒，我还伺候过人……”
说到这里，柳如烟哽咽了。无比羞耻，令她没脸再继续往下说。
这些事情姜九都知道，在她带她离开南港的第二天，她就查过。
她也明白这是柳如烟的痛处，所以不曾开口说，而且还让人将这些讯息隐藏了。这次sunmmer代言公开柳如烟的嫩模背景，仅仅只是公开她以嫩模身份出道。
到底是谁挖出了柳如烟全部的资料，并买了这么多大V营销号铺天盖地传？
“我知道。”
“我知道南港模特公司的管理层欺负过你。”
“我也知道他们为了扩大公司规模，拉了一群漂亮的女孩子去陪客户喝酒，里面有你。”
“我都知道，但是我依旧签下了你。背景对我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品。”
柳如烟偏过脑袋，想去看姜九却垂着眼帘不敢直视她。
“如果非要追究，那一定是我的错，我没有保护好你，让别人有机可趁伤害你。”
“……九哥，你不觉得我很肮脏……”
在柳如烟说话的几秒钟里，姜九忽然冲上前抱住了她，将人拉了下来。
姜九闭眼，长舒一口气！
晚来一分钟，也许楼下的油柏路就多了一具流淌鲜血的坠楼尸体！
她不敢想象。
姜九把人搂紧了，“你在我心里是最漂亮的。”
-
姜九陪了柳如烟一夜，约莫天亮了柳如烟才睡下。
宋影在客厅等了一个小时，见姜九从卧房出来，女人即刻起身。“九哥，是申月挖出的资料，并买通稿散布。”
申月能有这么大本事挖出她刻意隐藏过的资料吗？
是有人故意将挖出来的信息给申月，还是申月背后有权势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