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娇阳的暑假生活,就这么无聊地在病床上度过。其实几次,娇阳已经觉得自己好的差不多了,可以下床走了。
然而每当娇阳双脚一及地,但凡周围有人见了,总是声嘶力竭地尖叫着一副好像她马上就要死掉的模样。
为了保护她耳朵的安全,于是娇阳只得乖乖在床上待着。
盛老爷子曾经严肃地问过她:“你为什么要在订婚宴上做傻事?是不是左家那小子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盛老爷子再清楚不过他这个孙女,平日里高傲娇纵惯了,说动手就动手的模样,有他年轻时候的风范,没人敢惹她。
他家这个小娇包,也就在面对左家那小子时会乱了分寸。果然情这一关最伤人。除此以外,盛老爷子想不到娇阳要这么做的其他原因。
盛老爷子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好像只要娇阳点头说一句是,他就要抄起家伙二话不说地过去爆他的头一样。
于是娇阳的嘴抽了抽,看来菱并没有把她和霍去词的事情说出去,或许她该感激她,但是她显然并没有什么感觉。因为...就算说了也没关系。
既然已经分手了,那就是前任,前任心底在想什么,前任为她做了什么,好像都不是她应该关注的事情了呀。
娇阳撇了撇嘴,回答一句:“不是。”
盛老爷子明显不信,又旁敲侧击地问了她许多遍,答案还是不是。于是也就只好作罢。
不过他临走前的眼神,明显并没有因此信服,而是觉得娇阳在为左家那混小子开脱。
盛老爷子是认定左寂菱对不起盛娇阳了,真是无辜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