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念推门走出来,双手插兜,看着大家说:“赵翠红是知情者。”
“确定吗?”
“确定。”季念说,“赵翠红看起来很像正常的反应,但是测谎仪上面精彩极了。”
林野闻言对张武招了招手,“把沈溪带过来,进行下一场。”
季念摊手:“这么快啊……行吧。”
沈溪坐在那里倒是很平静,像是一件事不关己的事情一样。
她开口问:“沈溪是你吗?”
沈溪说:“是。”
季念抬头看她,又问:“陈海光是你的丈夫吗?”
沈溪答:“是。”
“陈海光平时都住在厂里吗?”
“是。”
“陈海光住在厂里二楼第三间屋子是吗?”
“是。”
“陈海光是你闷死的吗?”
“不是。”
季念睨了她一眼,继续问:“陈海光绑住手脚的绳子你是不是知道是谁绑上的?”
“不知道,”沈溪低着头,“可能是跟他一起吃饭的人吧。”
“陈海光是被女人绑住的吗?”
“……我不知道。”
“陈海光是被你绑住的吗?”
沈溪突然抬头看她,目光有些愤怒,“警官,话不能乱说!”
季念笑了:“我只是在问你问题,你只需要如实回答。”
沈溪盯着她几秒钟,低下头来,说道:“不是。”
监室里,陈饶靠在墙边看着季念,蹙眉问:“就这么问行得通吗?”
“当然行得通!”张武瞥了他一眼,“你是不知道,季念她修了侦查以后又去跟犯罪心理的教授学了挺久的,不说别的,她这一嘴测试题还真挺管用的,之前我跟她在分局的时候,她抓了很多都是这样被抓的,等她问出来之后我们就可以跟犯罪嫌疑人熬鹰。”
熬鹰只是开玩笑的说法,说白了就是连夜突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