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是快,就是费油,这突突一天,也不知要烧掉多少油?”孔玉莲看着拖拉机的烟囱,心疼的不行。
“娘,烧不了多少油,回头我针灸学精了,挣了钱,先给咱家拖拉机灌满柴油。”
姚素秋和爹对视一眼,看着爹眼里的无奈,抿嘴一笑。
“成,爹等着你出师。”姚老三父女俩一唱一和,眨眼间又把车子装满了。
看着爹开车车离去,姚素秋拍了拍手,背着篓子继续干活。
因为要看守地头掰好的玉米棒,姚素秋选择留下照看,中午饭也是在地里吃的。
忙活了一整天,一亩地的玉米连掰再运,最后再把玉米杆连根砍掉,扔在地里晾晒几天,之后可以运回家,冬天烧火用。
喝过晚茶,姚老三把汽油灯的火苗调大,挂在柿子树上,一家人坐在院子里剥玉米。
也就是把玉米穗外面包裹的老皮去掉,把柔软的玉米皮留下,再一个个的连在一起编成麻花辫,最后挂在屋檐下晾晒。
“你们听说了吗?咱们村姚树根的下巴和胳膊都被人卸了,连话都说不成,被他爹娘哭喊着送去诊所了。”
英子把剥好的玉米放到旁边,调皮的学人家耷拉着胳膊走路。
“村里人都说他们是遭报应了,张翠红正事不干,天天东家长西家短的,说是遭天谴了,才报应到她儿子身上的。”
姚素秋:“……”
确实是报应,自己品性不断,活该。
“正是农忙的时候,哪有时间听八卦,你一个学生,听谁说的?”
孔玉莲听了英子绘声绘色的描述,瞪了她一眼,这丫头,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敢听敢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