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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皇离开了,带着满心的欢喜,
王公大臣,则是激动的无法自己,又因为获此‘国之利器’,千言万语,在马车上时却连话都是说不出口了。
卢寿和卢辛月,爷孙俩面面相觑,
突然被带到了这里,又突然看了一场‘惊天动地’的演示,现在没人理会他们,又被‘汽车’送往大道边的‘停车场’,
“爷爷,你说老师,他为何特意要让我们看这些呀?”
“月儿啊,你的老师,果真是奇人啊,当初我还觉得仙师之名,有些名不符实。现在真的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那些成片的工坊,还有那密密麻麻的民居,这哪里像是人间会有的景象啊?”
呼呼,
“喷吐惊雷,裂石辟地,整体由金属打造,却迅如惊马...,叹为观止,叹为观止哪!”
“爷爷,我早就和你说过,老师本领非凡,今天我听到家乡遭遇大旱,也是想和你说,老师一定有办法解决流民困境。果然,云公子告诉我,说在朝堂之上,老师已经调运万万石的粮食前往救灾了!”
“哈哈,如此甚好,甚好啊,是爷爷以己度人,看错了仙师,是我老糊涂了,是我老糊涂了,月儿勿怪!对了,你看今天人多嘴杂,找个机会,能不能请仙师过府一叙啊?当然了,我过来拜访他,也是应该!”
额...,
早上时,爷爷还想与陛下争个是非对错,提笔就想征缴于皇族的所作所为,
后来又为家乡灾民,转变立场,想要前去找唐皇讨饶求援。
现在又笑脸盈盈,就像是一个‘老小孩’一样,
这...,他还是我那个严守礼法,平时一丝不苟的爷爷吗?
“爷爷,我这也是第一次到这里来,如果没有老师的召见,任何人都不敢去打扰他。”
“呃?”
“嗯,好吧,我等会去找一下陈管事,看他能不能帮我给老师递上爷爷的拜帖!”
...
云烨,程处默,秦怀玉,长孙冲,李承乾,李泰,
长安六少,此时正围坐在同一辆马车之中。
“云兄,你这堂堂仙人弟子,和仙师比起来,可真的是差太多了呀!”
“切,何止呀,根本就是云泥之别,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程处默说话,从来就是这般快人快语,更是和云烨厮混久了,戏谑和嘲讽都成了他们之间最常见的聊天方式。
“别管怎么说,我和你们口中的‘仙师’,一直都是兄弟想称,光这一点你们就羡慕去吧!”
“对对对,昨日要不是仙师突然送来神药,只怕我现在已经是一个瘸子了,怀玉不管是对云兄,还是对仙师,都是打心底里万分感激。”
秦怀玉可不管那么多,现在他能出门看热闹,还能抬步畅行无阻,都是多亏仙师和云烨,
自然是为遭大家群嘲的对象云烨,说着好话。
“云烨,我和太子以后能不能成就一番伟业,可就靠你的‘罗哥’了,你到时候一定替我们好好美言几句啊!”
李泰受封魏王,可是却一直没有离开长安,前往自己的封地,
大家表面上不说,但是私下早已颇有微词,
毕竟当初的太上皇,就是因为犹豫不决,在立嫡这件事上因为感情用事,最后才造成了兄弟相残的人间惨剧发生。
李泰和李承乾的关系,虽然现在看起来和睦无比,兄弟情深,
但是唐皇真的哪一天驾鹤西去的时候,只怕兄弟亲情也比不上‘帝位’来得更有吸引力吧?
“得得得,你们兄弟俩都是人中龙凤,到时候一人做一洲之长,也省得去抢你们老爹的位置了!”
额...
“云县男,何为一洲之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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