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郡主,太后今天太忙了,怕是不得空见您,还请您改日再来吧?”
额...,
“我中秋那日来,你说太后忙着召见军机大臣,我前日来,你说太后睡着,我昨日来,你又说太后不舒服,那既然太后不舒服,我更应该进宫给太后请安才是!”
康宁似乎入宫面见太后,有着格外迫切的感觉,
而张进山,也不知道是得了太后的交待,还是自己的私人行为,
一而再再而三的,婉拒着康宁郡主求见太后的请求!
“瞧郡主说的,太后真的不得闲,庆亲王带着格格跟阿哥们,正在给太后请安呢!”
这...,
“呵,别人能进,我就不行!”
“郡主,您别难为奴才呀,奴才就是个传话的!”
康宁没有办法,她也知道,没有太后的首肯,
张进山不可能这么放肆,而她今天此行,估计又是白跑一趟了。
“那张公公,我给太后准备的节礼,她可看过了,太后老人家可还喜欢?”
“嘶,哎呀,您不说我都忘了,太后让我转告郡主,她甚是满意,说您有心了,改日再召您进宫!”
“哦,那好吧,麻烦公公了!”
一身青花旗袍,头戴大拉翅,
只是脚上,却换上了一双更加舒适淡雅的平底绣花鞋,此时的康宁也只好告辞离开,神情落寞,就连身旁的盼夏也是不知该如何宽慰于她!
嗒嗒~
两人消失在了宫道的尽头,
站在张进山身后的小禄子,终于是忍不住心中的隐隐担心,
“干爹,咱们真要把郡主的节礼扣下,将来万一...?”
“哼,将来,没有什么将来了,只要我还在这里一天,她就休想踏进这长春宫一步!”
...
“郡主,那个陆远之不是被太后钦点,在养心殿当差吗?咱们不如找他帮帮忙,去打听一下消息!”
病急乱投医,小脑瓜转得飞快的盼夏,
正在想办法给自己家的郡主,排忧解难,
咦...?
“那不是陆远之吗?他怎么在倒恭桶啊!”
额...,
靠山山倒,靠水水断,
康宁好不容易提起了一丝希望,正准备说姑且一试的时候,
就看见另一条宫道上,养心殿的后门,两个一脸愁容的青年,正在无可奈何的挑着恭桶!
就这?
“唉,你还让我指望他,我还不如指望猪会上树呢!”
额...,
盼夏这下也是后悔自己出了一个馊主意,没想到把自己拿捏的死死的陆远之,换到了皇宫,照样也是混不开!
“走啦,看见他就倒霉!”
啪,
哎呀,气愤的盼夏,一跺脚,一扭腰,赶紧跟上了自己家的郡主!
“大哥,你慢点儿,等等我,可别晃出来了!”
呼呼~
忍着恶臭,陆远之紧赶慢赶追着前面的江末生,
而那个一脸清秀的江末生,此时还在为自己晦涩阴暗的未来而感到担忧。
“不就是个荷包嘛,只要你打死不承认,他还能把我们怎么着啊?”
“大哥,你别生气了行吗?实在不行,我帮你担着,反正这味我也习惯了!”
嗒嗒,嗒嗒,
身体力行的江末生,在用这样的行为警醒着自己,
而絮絮叨叨的陆远之,则显示是一个努力卖乖的小媳妇一样,在一旁喋喋不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