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隐嫌弃得不行,做人能抠到邵盛武这种地步的也算极致了,明明快赶上世界首富了,就是整天把穷字挂嘴上。
夏隐正要反驳,衣柜的门突然被人推开。
木制的门在安静的夜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猝不及防的把邵盛武和夏隐都吓得不轻。
邵盛武盯着衣柜:“谁谁谁……谁啊。”
夏隐也是吓了一跳,她这睡得迷迷糊糊的,居然没有注意到房间里还有第二个人。
忙问七七:“七七七七,家里进贼了,你怎么不提醒我?”
七七:“什么贼,那是贺承洲,还有,邵导演是真的穷。”
夏隐当时就懂了,尿检只需要一两个小时就可以出结果。
警察查出贺承洲是清白的,自然会放了他。
眼下这种情况,贺承洲回不了家,只能选择爬墙,是她忽略了这个问题,应该早点去找他的。
只是…………
夏隐不明白。
“为什么?”
邵盛武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穷?
七七:“邵盛武出生于边疆的农村,大山里的孩子,交通又不方便,小时候穷的揭不开锅,过年过节一件新衣服都穿不上,甚至连一盒粉笔,一套新书,一本干净的字本,一支能正常写字的圆珠笔,对山里的孩子来说都是奢侈。”
夏隐心中有点酸涩,“那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