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这句话,绯绝心口倏地疼了一下。
她抬手放在心口的位置,感受着心脏的跳动,她又问了自己一遍。
她真的爱虞渊吗?
依旧是没有答案,她总不能因为一副画像,就随随便便爱上。
可是每次提到虞渊这个名字,心底就像是有着很深的羁绊。
她是不是........忘了什么?
和虞渊有关的?
“小祖宗?”看她脸色不太好,说话也只说了一半,就出声唤醒她,“小祖宗,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呢?”
绯绝回神,没让它瞧出什么端倪,没好气道:“打什么鬼主意,我在想什么时候找爷回来。”
“呵,你刚刚不是说不找吗?这么快就变卦了?”
“要你管!”
绯绝也没了吃下午茶的心思,自己起身上楼,换了件衣服,披上狐裘,手里拿了个手炉。
把保暖措施做好,她才找了个平时跟在阿克身边的手下,让他带着绯绝去了温镜平时常去的那家酒楼。
到了他们所在的包房,阿克在温镜对面坐着,他没喝酒,但是也不劝酒,就任由温镜一杯一杯的下肚。
绯绝微微蹙了下眉,直接进去。
脱下裘衣挂在包厢门口的衣架上,这才过去。
阿克见状,急忙起身,恭敬的唤了声,“绯绝姑娘。”
她只是点了下头,没有给他答话,就过去把温镜的酒杯给拦下。
冷着声音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看着突然盖住自己酒杯的纤纤玉手,温镜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在缓慢的抬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