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谦走进伙房,找了个煮锅,随后将墙上的那串钥匙拿了下来,走到那扇紧闭的小铁门前,插销的把手上有一把挂锁,没上锁,上官见四周没人,便将插销拉开,把挂锁直接挂在把手上,这样等于门是虚掩着的,但若是不仔细看,还以为铁门已经被锁住了。上官谦随后将这串钥匙放进自己的裤兜里,朝医务科办公室方向走去……
龚培元早早地就在医务科门口候着了,他见老曹头顶着一大盆菜过来了,连忙过去迎接:“老曹,辛苦你了,赶明儿我请你喝酒。”
“谢谢啊,龚科长,你和上官科长两人慢慢吃,慢慢喝,我还赶着回去给我那三个臭小子煮饭呢!”老曹将大托盘放在上官谦的办公桌上,跟龚培元打了个招呼。
“行行行,你快去吧!”龚培元朝老曹挥了挥手。
不一会儿,上官谦拿着一只煮锅过来了,随后两人走进上官谦的办公室,上官谦从柜子里取出一个酒精炉,放在办公桌上点燃,龚培元往煮锅里倒入开水,随后往锅里放了些调味品,把托盘里的菜一一放入锅里进行烧煮。
上官谦拿着那瓶加过料的贵州茅台酒过来了,打开软木塞,用两只烧杯当酒杯,分别斟上酒,然后举杯:“感谢龚科长百忙之中给我祝寿,我先祝龚科长鸿运当头,来,干一杯。”
“上官,你太客气了,来,走一个。”龚培元呵呵笑着,拿起烧杯,刚想喝,就听见外面有敲门声。
上官谦放下烧杯,走到外面开门,原来是总务科的孙良才。
“好,你个上官,还有你,培元,你们俩竟然瞒着我吃独食,我待在办公室里,一阵阵香味飘了过来,馋得我不停地咽口水,我就循香而来,原来是你们俩躲在办公室里享用这美味珍馐呢!”孙良才是个吃货,鼻子比狗还灵,有什么美味佳肴能瞒得过他呢。
“孙科长,来来来,没想到你不请自来,今儿是上官的生日,我们仨难得聚一起,来,再加个座,上官,你再添一双碗筷,今儿咱三个一醉方休。”龚培元连忙给孙良才搬来个椅子。
上官谦拿来碗筷和烧杯,给孙良才也斟上了一杯茅台酒,笑着说道:“不好意思啊,怠慢了,孙科长。”
孙良才拿过这瓶茅台酒仔细看了看:“哇,上官,这茅台酒可是有年头了,没想到你小子平时不哼不哈的,好货色倒是藏了不少。来,上官,我也没啥准备,今儿就蹭吃蹭喝了。我祝你这个寿星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我迟到了,就自罚三杯,我先干为敬啊!”
孙良才也不客气,拿起烧杯,一口将酒喝尽,随后又拿过茅台酒瓶,倒了一杯,喝了下去,旁边的龚培元连忙按住孙良才:“哎,老兄,你喝得也太猛了吧,这可是二十年的茅台酒,照你这么个喝法,咱俩喝啥呀,别自罚三杯了,罚一杯我都心疼,咱慢慢吃,慢慢喝。”
龚培元怕这瓶二十年的茅台酒全进了孙良才的肚子里了,连忙虎口夺食。
孙良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好好好,我们大家慢慢吃,慢慢喝。”
酒过三巡,除了上官谦只是抿了几口,那两人都是豪气冲天,整整一瓶茅台酒基本上就被这两人瓜分了,两人醉眼迷蒙,说起话来舌头都打结了,没过多久,两人就趴在桌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