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硬气的指着夏知微破口大骂,骂对方胡说八道血口喷人,可又怕对方真的拿出证据示众,那她们二房的面子里子、还有儿子的名声就真的完了。
沈邺死了,现在沈家成年的孙子就只有她的儿子沈稷。
老爷子的身体撑不了几年了,到时,整个沈家和公司肯定都是自己的儿子来继承。
要是被坐实调戏大嫂的名声,到时其他宗亲和董事会的人肯定会利用这个把柄阻止儿子上位。
她不敢赌。
眼见场面僵持,当事人沈稷连忙起身解释道:“都是误会一场,大家听我解释。那天晚上见大嫂精神恍惚身体虚弱,就想伸手扶大嫂一把,可能是大嫂比较敏感,误会了我的本意。”
不管真相如何,沈稷这番解释勉强算是把丑事遮掩了过去。
杜听容反应极快的数落他:“阿稷,这种事以后吩咐下人去做,虽然你心无旁鹜,可被外人瞧见当弟弟的跟大嫂拉扯,难免被传难听的闲话。”
沈稷虚心受教,“是我考虑不周。”
杜听容又看向夏知微,尽管心里恨得咬切齿,面上却不得不露出讨好的笑容。
“阿邺媳妇,这事就是一场误会,稷儿年纪轻,做事情难免失了分寸,但他绝对没有恶意,你别跟他计较。”
夏知微勾唇轻笑,“行吧,你们说是误会就是吧。”
杜听容脸色难看得不行,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这事就算这么揭过去了。
又等了一会,正房的大门从里面被打开。
沈老爷子、沈家三房兄弟仨、以及几名西装革履的律师模样的男人陆续从正房出来。
院里的沈家人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