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歹是县令的儿子,又怎么会以身冒险、草芥人命、知法犯法呢?”
沈昭月站了起来。
“我和你之间,可没有情谊可言。”
“县令公子不会只是单纯的探望这么简单吧?”
“有话直说。”
“我不喜欢兜圈子。”
段戈渊唇角压平。
“白玉竹如今身在何处?”
“我知道人不是你们杀的,也知道杀人凶手是谁,只要你告诉我她的下落,我就不追究你把她藏起来的事情。”
“甚至还会帮你们作证。”
沈昭月眉头一簇。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白玉竹不是嫁给你了吗?”
“她不见了?”
“难怪你派人包围怡红院。”
“你怀疑我把她藏了起来?”
沈昭月轻笑了一下。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有这种荒谬的猜测,但我可以明白地告诉你,我的确很想帮忙,可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我有什么本事藏她呢?”
段戈渊冷笑一声。
“别给我装傻!”
“怡红院的人,不是每个人都是硬骨头。”
“只要钱给够。”
“她们立马什么都交代了。”
沈昭月,“……”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原来是怡红院的人出了内奸,把白玉竹的事情告诉了段戈渊。
当时情急之下。
她没来得及做好掩护,知道她替换新娘的人有好几个。
段戈渊拍了拍手。
“你们给我好好伺候她,直到她说出白玉竹的下落为止。”
两个狱卒拿着绳子进来。
把沈昭月绑到刑架之上。
沈昭月面色一变。
“你竟敢对我滥用私刑?”
“谁给你的权利?”
段戈渊坐在椅子上,避不作答,悠哉地喝了一口茶,随后对那两个狱卒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