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们肯定记住我的脸了。”
“要是再去他们的店里买东西，说不定哪天就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
围着议论的人越来越多。
沈昭月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她的表情凝重了很多。
眼神冰冷地看着杨桂花。
“是谁指使你的？”
杨桂花惊了一下，脸上下意识地露出心虚的表情。
却又瞬间收了起来。
有过前几次的交锋。
她知道自己说不过沈昭月，恐怕说得越多还错的越多，于是只一个劲儿地哭，并不去看沈昭月的表情，也不回答她的问题。
沈昭月愈发笃定，背后又指使的人。
可那个人是谁呢？
她的敌人总归就几个，傅明珠、段戈渊、李成才，好似除了这三个人，再也找不出其他的人了。
傅明珠如今自身难保。
家产都全被没收了，根本拿不出钱买通杨桂花。
也更不可能以势压人。
傅明珠已经失势已久。
杨桂花是个唯利是图、视财如命、非常惜命的人，除了利益、钱财，和威亚能趋势她之外。
沈昭月也想不到别的东西能让杨桂花冒这么大的险。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污蔑自己。
段戈渊已经得偿所愿，按理说不该再继续和自己作对。
除非他和白玉竹过得并不好。
或者是白玉竹出了什么事，让段戈渊再也没有任何顾忌。
拿自己来泄愤。
至于李成才，虽然难缠得很。
但他对原主好似还有一丝情意，也不至于做出这种加害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