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是梦?”
正在被迫按肩的泽德好奇地问道。
温良眼里讶异之色更重,为什么自己梦里的泽德会有着自己的意识?
“对啊,可是你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不该脱光了衣服在床上等我吗?”
随着温良的话音落下。
酒吧包厢瞬间变样。
泽德忽然就衣物尽除的躺在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而温良则一手正解着白衬衫上的领带,另一手解着皮带。
同时还将脚上的黑色皮鞋甩到两边。
一副准备大干一场的样子。
泽德双手护胸,连忙后退:
“等等!等等!温良,你听我说……唔,唔。”
……
处在温良世界中的泽德除了思想还属于自己。
其余一切均按照温良的绮梦所发展。
快乐总是短暂的。
在温良强行掌控的意志消失后,泽德才能面带红晕地将未说完的话说出口:
“该死,原来你在梦里都是这样想我的!
你这家伙对刚刚发生了什么事还有印象吗?现实!”
泽德着重地强调了现实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