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薛染香在门板支的床上滚了滚,又叹了口气。
她好端端的在西藏洗涤心灵来着,忽然遇到一似曾相识之人,还未来得及仔细辨别,便是眼前一黑。
只在浑噩之中听到一道机械声:“爸爸死到临头,已自启唯一一次逃逸机会……”
后面的话再未听清,因为她至此彻底昏死了过去。
再次醒来,就到了这个从未听说过得大渊朝了,魂穿在了这个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孩身上。
穷已经不足以形容她眼下的处境,她现在是饥寒交迫,住着个破牛棚,睡的不如狗,吃的不如鸡。
可惜了她这么大好的一个二十四岁有为女青年。
说起鸡,眼前就有一群,她侧头看着在床边碎草里搜寻食物的几只母鸡,脸色更难看了几分。
苍天啊!
她想仰天长啸,她一辈子积德行善,从来不做亏心事,怎么就被罚到这种人畜共生的地方来了?
“系统?金手指?”
她又一次呼唤,明明穿过来之前听到系统说话声的,还叫她“爸爸”,怎么几天了还是毫无反应?难道是她幻听了?
“儿……儿子?女儿?”她想了想又试探着改了称呼,既然叫她“爸爸”,可能这么喊有用呢?
等了片刻,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她咬了咬牙:“爸爸?”
她觉得系统那句“爸爸”可能是喊它自己?
但结果依旧。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