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间,陈少仪时不时同几人搭话,后见再无人前来,陈少仪便挥手叫人开席,而后挥退了侍候的仆人随从,席间只剩东道主与宾客。
一个有意招揽,众人有意探寻,一时席间热络,便是美酒也饮了不少。
“诸位皆是英才,何不归我陈家,日后开疆扩土,必是有一番大造化。”陈少仪吃下不少酒,此时踉跄站起,挥着长袖,围转众人身旁,如是说道。
“不知你陈家有什么值得我们加入,毕竟陈家太小。”陈风手中把玩这酒盏,瞧着好似撒酒疯一般的女子,笑意问道。
陈少仪闻言,看向陈风,慢慢走到陈风面前,端起手中的酒盏同人碰酒,“自是因为我陈少仪气运不凡,得天眷顾之人,何愁他日无疆土。”说完直起身子轻笑,回到主位坐下。
自饮自酌,自说自话。
这顿宴席,众人酒菜不曾吃多少,却是听了不少陈少仪的醉话,不知所云,却给众人点出一条路来。
“这陈少仪倒不像个世家小姐,像是茶楼的说书先生。”席散后,几人行于街上。应熹如是道。
“莫不是被什么邪祟魇了心智,瞧着衣衫华贵,内里却是一丛杂草。”虞秀云回想陈少仪的模样,却是唾弃万分。
她本也是小城世家出来,却从不曾见过这般模样的。
“我瞧着这人有古怪。”陈风接话,亦是对那陈少仪有所疑。
“明日朝人问问便是。”林清珏不觉得这小城世家中会养出这般轻狂无边的人,且不说山禹城百里内还有城镇,单说这城内便有几家盯着陈家,伺机夺权的。
听闻陈少仪是陈家主独女,能稳坐山禹城,必然不是个心无城府的。
众人在客栈歇脚,翌日便出门打探。
“听闻陈少仪是山禹城百年一遇的双灵根,七岁入练气,十五岁筑基,四十一结丹,也算天资过人。”
“陈家独女,性子冷傲,且学识不浅,这山禹城中倾慕者不少。”
“从前素来闭门清修,亦或者去城内的登闻塔闭关修炼,三年前开始,便频频现身城内,设宴邀客,听闻还鞭笞过城内凡人。”
众人齐聚在林清珏房中,齐齐围着圆桌,将今日打探到的消息分享出来,听完,众人心中便已有定数。
这陈少仪性情大变,举止怪异,其中必有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