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本身就是低贱的男人,应该取悦、臣服于高贵的女人才是,怎么能高看、奉承他那个同样下贱的男人呢?这不是胡闹吗?
反正是我有病在身,我没那个身体向他卖好。”
......
颜芬从德妃处出来,边走边骂:
“还骂别人是个胆小鬼?她自己先吓的装上病了,怕接受败局。
可是,人家不容他打退堂鼓啊!弃权者,要削去封号,降为宫男,去浣洗局做苦力。”
他骂骂咧咧地又来到了那几位夫人、美人、答应处,看看他们都在做着什么准备——
哥哥,弟弟向您请安了。
吆喝,哥哥的手真是巧,绣的这个鸳鸯戏水的手帕,女皇一定喜欢。
弟弟,错了,女皇不喜欢鸳鸯。哥哥我倒见太女额父鸣竹夫夫,他在湖边看鸳鸯戏水,一看就是多半天。
哦哦,原来如此,你绣的这个真是惟妙惟肖,鸣竹夫夫一定喜欢。
......
哥哥,弟弟向您请安了。
哥哥,这背的是什么?
傲气傲笑万重浪
热血热胜红日光
胆似铁打,骨似精钢
胸襟百千丈, 眼光万里长
誓奋发自强 ,做好汉
做个好汉子 ,每天要自强
......
弟弟,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哥哥我花了十两银子,买通了女皇寝宫的一个小男仆,才打听到的。那个太女额父鸣竹夫夫,他教男仆们背的叫《男儿当自强》的一篇文。
颜芬答应懵了,这个绝对是能得高分,高位份志在必得。
......
哥哥,弟弟向您请安了。
哥哥,你这是做什么?
弟弟,我在练臂力。有一次,我见太女额父鸣竹夫夫在宫道上,来回走着,还提拉东西,说是要加强锻炼。
哥哥,您继续练习,看您这样的孔武有力,一定能入鸣竹夫夫的法眼。
颜芬答应从这位“英雄”处出来,甚感自己准备的东西拿不出手,自己啊必输无疑。
继续探!
哥哥,弟弟向您请安了。
哥哥,你这是做什么?
弟弟,你看,我正在设计、制作一套华服。您看,太女额父鸣竹夫夫从来就是一身男装,我就想给他量身打造出一件男衣华服,用上了我压箱底的宝贝,一颗颗明珠子全缀上去,漂亮不?
漂亮,晕。
颜芬答应一个个探看出来,心里越来越没底了,好强的对手啊!
一个个投其所好,都琢磨的是鸣竹的喜好,还把贱如狗屎一般的鸣竹,统统喊作太女额父鸣竹夫夫?
这个夫夫,只有皇夫、贵夫、妃子才敢有的称呼,他们早已认可这个贱奴为后宫第一人了,皇夫心真大,怎么能够忍受?
不行,哪天一定要挑拨挑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