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娄子柔膝盖擦伤了,我是真的想让他滚出我的视线。
我终于还是开口说了没事,并喊他进来了。
他犹豫了一阵,才半推半就地走进了我们宿舍。
进了门后,他的眼睛就开始四处张望,我没理会他,而是走到我的床位,把我的椅子搬来让他坐下。
他有些害羞地坐下后,我便走到医药箱那里,拿出双氧水和棉棒。
拿完东西后,我走到他身前,蹲下了身子。
他见到我的动作,知道我是想帮他消毒,连忙说他自己来就行了。
但我怎么可能让他自个儿来呢?
我对他说道:“你这人笨手笨脚的,让你弄肯定会浪费我们宿舍的双氧水,还是让我来吧。”
“啊……这……”他听完我的话,顿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则趁他愣神时,悄咪咪地打开了壮阳……啊呸,是双氧水的盖子,然后将棒子伸了进去浸湿。
之后我就专心帮他消毒,然后贴邦迪。
整个过程,他除了嘴皮子基本上都没动。
而他所说的那些用来缓解尴尬的话,比如你们宿舍条件不太好呀之类的,也都没有什么营养。
而帮“马儿”处理好伤势后,我就开始指挥他干活了。
面对我发出的指令,娄子柔十分积极地进行了响应。
他健步如飞,不多时就把我们宿舍那些有着蠹虫的桌椅都搬到了楼下。
因为来回跑得太快,他脸上还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我见状便走到阳台,想从暖水瓶里倒杯热水给他喝。
然而,宿舍里没有一次性纸杯。
怎么办呢?
我突然间想起了放在我行李箱里的那些他送的冬瓜茶。
我于是去床底下把它们拿了出来。
我拿出那些饮料时,娄子柔本来跟着摇来摇去的电风扇一起晃动的脑袋,突然停了下来。
待到我拿着一瓶冬瓜茶走到他身前让他喝时,他开口问我:
“这些冬瓜茶,是我那天给你的吗?”
“嗯。”我没有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