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韻派是在中平的一處深山裡,經過漫長的路途後,他倆才終於來到羽韻派。來到羽韻派後,果然同韻然木所說的一樣,羽韻派的人都對她這個外來的人很有防備與懷疑。但還好她是跟著韻然木來的,他們也不會說什麼。
韻然木是掌門的第二弟子,他帶著秋葉荷來拜見羽韻派的掌門。
羽韻派的掌門,韻止。神色總透露出一股冷漠與嚴肅,身穿著暗紫色的長袍坐在殿坐上,看向秋葉荷的眼神很是冷冽。這讓她感到很不自在,猶如被看穿了似的感覺。
“掌門,這是我從南鴉港的賊船上,所救的姑娘,她無地方可去,也無任一親人,所以...”韻然木頓了一下。
“所以...你想讓她加入羽韻派?”韻止眼眸暗了暗,隨後瞥向了一旁的秋葉荷,把她從頭看至腳,看得她緊張得腳趾頭蜷縮。
“...是的。”韻然木回應道。
韻止聽了韻然木說的話後,沉默了好一會,然後緩緩的擺手示意他離開,韻然木尊敬的對韻止行禮後,退離了那裡,留下秋葉荷還站在那兒。
“上前來吧。”韻止淡然的說道,秋葉荷只好乖乖的上前了幾步。而韻止上下打量她了幾眼後,疑惑的說:“你是何人,從何而來?”
“我...其實不瞞您說,我失憶了,一睜眼就在那賊船上,還險些被羞辱。”秋葉荷伴裝可憐的縮著肩,目光誠懇的說:“希望掌門能夠收留我,我沒有其他地方可去了...”
秋葉荷本以為她裝可憐的樣子不管用,但事實證明還挺好用的,而且有了韻然木的加持,韻止答應了把她收為弟子。
在那之後,秋葉荷便被賜名為韻荷,雖然不怎麼好聽,但她只好接受了。而韻然木是她的二師兄,她還有個大師兄,不過卻始終沒見大師兄人影,問韻然木他又不說。
後來再待了久一會後,秋葉荷才知道...大師兄是被除名了,似乎是因為他當時把兩個,被關押起來的犯人中的其中一人救走,所以被除名了,甚至還被門派派人懸賞尋找那位逆徒。
而她也漸漸了解到,羽韻派對其他人以及其他門派的激進,只要一有人路過羽韻派的範圍內,就會被抓起來...然後處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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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葉荷如往常一樣來到韻然木的房間裡,厚臉皮的吃著他房間裡的糕點,便好奇的問道:“師兄,為什麼羽韻派會是這樣的作風啊?”
“那是因為...掌門曾經誤收了幾位弟子,結果最後他們卻血洗了半個羽韻派...因為這樣,掌門才會對外人如此的防備,生怕再遭遇那種事。”韻然木說完後,喝了口茶,隨後嘆了口氣:“雖然近年來,掌門的做法實在令人髮指...但卻也無可奈何。”
“原來是這樣啊...”秋葉荷茫然的點了點頭,隨後搶過了韻然木的茶杯,為自己倒了茶喝了一口。
而且還是間接嘴對嘴的碰到了茶杯。
“等等...那是我的茶杯,而且...”韻然木支支吾吾起來,臉頰上甚至泛起了紅暈,這不禁讓秋葉荷挑了挑眉,來了點興趣。
“怎麼了嗎?”秋葉荷伸出舌頭,舔了舔茶杯,眨了眨眼。
“......”韻然木被逗得說不出話了,猶如木頭一樣呆滯著。
“哎,真是個木頭。”
秋葉荷覺得韻然木的反應特別可愛,只要一被撩,整個人僵住,臉頰耳朵迅速的通紅起來。
她一邊享受挑逗韻然木,一邊又在感嘆自己居然那麼的“放鬆”,明明穿越了,卻還可以如此自在。她在羽韻派的日子總體來說都很愉快輕鬆,除了每天要早起練習之外。
羽韻派與其他的門派略有些不同,他們擅長使用弓弦,所以這幾個月里她都在學習弓箭射擊...當然還有一些基本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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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加入羽韻派的幾個月後,在秋葉荷與韻然木一起練習射擊的時候。
“嗯...進步了不少。”韻然木站在秋葉荷的身旁,雙手叉腰,而秋葉荷正對準靶子射出了一箭,箭雖射中了靶子,但卻還是離紅心有點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