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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安日常

在任鹏思索的同时,不远处的教学楼上,一个高挑的身影正侧靠着墙,把凝重的目光投向拉起的警戒线那边,秀美的脸庞里是少有的严肃神情。

"那个地方,怎么会留存着如此强烈的怨气?"陵七柳眉紧锁,拥有着通窍心的她,感官感知远远胜于常人,可以敏锐的洞察到身边环境里难以觉察的东西,甚至是残留的情绪。

楼下警察们清理完毕的那处现场,此刻在陵七的眼中却像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黑色阴影,藏着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如果那个保安只是心脏病致死,又怎么会有如此强烈的情绪爆发?甚至可以残留这么久……看来要找个机会去仔细探查一番了。"陵七嘴里念念有词道,脸上的忧色越发的沉重。

"陵七,你在哪里干吗呢?"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柔和的女声,"快回来教室,时间快到了,要准备上课咯。"刘映瑶走到陵七旁边,也学着她往楼下看去。

"哦哦,没事。我刚才在…在背考点呢。"陵七露出了一个清爽的笑容,朝她摇了摇手里的历史书,"走吧,我们回去上课了。"说着她就挽起刘映瑶的手往教室走去。

此时的班级里,陈以贺他们一群人也都从医务室回来了,在各自的座位上坐着,他们一群男生都同德叔交好,现在那个总是挂着一张和蔼可亲笑脸和他们打招呼的有趣老头突然不在了,平日里欢声笑语的他们一个个都变得沉默了。

尤其是陈以贺,一群人中他和德叔的感情最好,在他心里早就把德叔当成长辈那般亲近的人,而当陈以贺回想起德叔尸体的惨状时,眼眶就会不自觉的发红,平时乐天的他此刻也透露着无力的悲伤。

而请假的陈玺承也来上课了,不过原先闹腾的他整个人缺突然变得阴郁了许多,俊逸的脸上贴着一张大大的白胶布,似乎是受了什么伤,旁人问他他也只是摇头不说,呆呆地坐在位置上不出声,看着手里的那个彩色的本子出神。

刘映瑶和陵七两人进了教室,从后排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时,刘映瑶看着平日里总是吵吵闹闹的男生们,现在一个个却是异常的安静,心里明白他们大概是是因为刚发生的德叔的命案,出于对他们状态的担心,她不由得出声说道:?"以贺,听说你刚才被吓晕了过去,身体没啥事吧?"意图转移他们的现在注意力。

原本正沉浸在难过中的陈以贺一听,慢慢地抬起了头,满头黑线的看着刘映瑶,有些难堪的回应道:"我强调一下啊,我当时是因为低血糖犯了,不是被吓的,再说一遍,我真的不是被吓的。"陈以贺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敲着桌子试图让自己说的话更具有信服力。

"哎,你就别装大尾巴狼了。"一旁的余胖子凑过来不屑的补刀,"医生都说了,你就是受了惊吓才犯的低血糖,这和被吓晕了有啥区别。"旁边原本沉默的众人听到胖子这话,也纷纷笑了起来。

"屁啊,这两者区别大了好吧。"陈以贺涨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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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急的说道。"说出来你们估计都不相信,要不是我看到德叔他…他身上坐着个古怪的小孩子对我笑,我哪里会…会晕过去啊。"

"你这还越说越邪乎了,还有个小孩子,你干脆直接就说你看到牛头马面跟你打招呼得了。"王海文一边摇头一边调侃着说道。

"算了,跟你们说也说不明白。"陈以贺摆了摆手,表示不想再继续说这个话题。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旁的陵七原本正微笑着看他们在争辩,突然听到"尸体上有个小孩子"这句话,身为斩鬼者的她马上嗅出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她假装不在意的模样,朝陈以贺发问道:"小孩子?一个小孩子怎么会把你吓晕啊?"

"哎,你都不知道那小孩子有多恐怖,长得就跟《咒怨》里那个鬼一模一样的,脸色发青,嘴唇发紫,然后整个头扭过来一百八十度,朝着我怪兮兮地笑,咦吖……"陈以贺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比划描绘他看到的那副画面,说完还打了个寒颤,仿佛对那个画面十分的抗拒。

"陵七你别听他瞎说,他估计是给吓晕了,做梦梦见的哈哈哈哈。"一旁的林民贱兮兮的说道,他根本不相信陈以贺那天花乱坠的说辞。

"你妹的,老子真没乱说。"陈以贺一脸无语,两个人当时就收起了素质,吐沫横飞地开始论起了道理,众人也是喜闻乐见地看着这两家伙,只有一旁的陵七听完陈以贺的话,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不一会儿,班主任林燕就捧着一摞书从外面走了进来,原本还有些吵闹班级迅速地安静了下来。

讲台上林燕一边摆弄着手里的扩音器一边说道:"早上的事情你们应该都知道了,警方那边说德叔应该是心脏病犯了,你们就先别乱想了,我们是应该去悼念德叔,但时刻要记得,还有不到四十天就要高考了,要把注意力更多的放到学习上知道吗?接下来我们复习自然地理,你们把书翻到第九十六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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