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变了味,是非常尴尬、复杂的局面。
毕竟,六十余精怪的子嗣,既不是乐天教的信众,再不是乐天教的麾下,除非他们打着乐天教的招牌弄事,或者侵害乐天教的利益。
视而不见,是乐天教的最佳选择,权当什么事没有发生。
虚月宗曾受乐天教的大恩,自不愿伸手代劳。
是的,花解语曾算计梦天堡,但是,她败走了,三井重山没有出手,甚至,没有表露一丝敌意!什么侵门踏户?与三井重山有关系?
水梦天踌躇,假如三井重天隐匿身份,自己可以痛下杀手。
想趁机做掉天神宫的神使,是师出无名!就此打住,又不甘心!
丘比子是玲珑心,见水梦天没有动手?就知其内心!
“哎,霍重山,权当你是霍重山,你不是领家的首领吧?”
三井重山仍挂着笑,心里早骂翻了天,小丘比贼坏,想引我入局、掉坑,他撇下乐天教的因果,只谈眼下事,稍不留神,会出事。
“比子先生,你的话有问题,我是天神宫的神使,他们是天神的忠实信徒,我不会任他们受到不公正的待遇,更不会任人欺凌!”
“天神无量!赞美神使!”三百余人无分老幼,匍匐行礼。
呃,丘比子被噎住,原想将领家的人,与花解语“拴”作一堆,顺手一锅烩了,没曾想,三井重山不是凡人,轻描淡写的化解了。
简言之,花解语虽是首领,却可理解为私斗,领家不必承担相应的因果;三井重山不是首领,却是一通神话,将众人解脱了。
丘比子不服气,眨眼间,又有了主意:
“大人,毋论什么身份,呃,你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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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复杂,记不住!”
三井重山是大人物,涵养不是一般地好,闻言仍是微笑。
“比子先生不用挂记我!什么神使?当不得真!我只是天神宫的普通一分子,是为天神尽力的神仆,要不,你把我当神棍也成!”
神棍?小神棍才是真正的神棍!
近些日子,乐天教的马小福曾分身来梦天堡,丘比神有幸见识中土的正封神,收敛仙金是小神棍的最爱,哦,还有,他爱逛肆市。
令人惊愕的时,仿佛随时随地,小神棍的身边,会莫名浮现一个漏斗,不停地狂吐仙金,然后?再被存进衍财阁的户头。
据可靠的内幕消息,小神棍是衍财阁的大金主之一。
相较小神棍,三井重山算个屁!
你瞧瞧,三井重山不建道场,不传教布道,整日里跟义女混堆。
貎似,天神宫不置产业,是顶穷顶穷的神棍。
天神宫耽于享乐,便有些成就,也十分有限!
丘比子连连吃瘪,脸色有些难看,只好打乱拳,常言道,乱拳打死老师傅,三井重山自诩神棍,嘴上的功夫,肯定不会差了。
“神使大人,请为我解惑,花解语首领是什么品阶,能指挥你?”
笑容僵住!此问不是问题,一般人不屑一顾。
但是,若是特定的环境?此问,又是生死难题!
无论花解语指挥神使,还是神使领导花解语,都是一样的结果,是被“拴”作一堆,是相互承担对方惹下的因果,丘比子心黑着哩。
“花解语的事,早过了!要不,你们去寻她的晦气?凭着水梦天的手段,还有身后的靠山,想擒、欲杀,还不是翻掌间的事!”
四两拨千斤!三井重山轻轻一拨,就将花解语“送”来了。
丘比子不服气,可寻花解语出气?不必拿领家说事!
实言之,玄尊是顶阶的大佬,哪怕再弱的玄尊,并非可轻易打杀,阶非是落入预设的陷阱,再被重重坑陷,最重要的,要有必杀技!
像是梦天堡围猎花解语,若不是花解语不识岁月空间,才动手就可逃之夭夭;还有,水梦天连续劈出刀芒,却要岁月空间助力。
假如水梦天“偶”遇花解语,谁弄死谁还是两说。
唉,三井重山“误”入杀局,暂时不能脱身,是见子打子。
丘比子气极,终于拿出“撒泼”的本领:
“神使先生,你再能诡辩,却不能抹杀事实!”
“花解语图谋梦天堡,亲率领家主力混进梦天堡取事!”
三井重山仍保持微笑,水梦天还未动手?生死杀局不复存在!
“花解语失利逃走,领家却失陷梦天堡,难道,就此罢休?”
开心地笑了,三井重山很愧疚,语气非常诚恳:
“我的心很疼!因花解语的原故,给梦天堡造成了困扰,让比子先生念念不忘此辱!说罢,力所能及的范围内,领家愿意赔偿!”
赔偿?领家拿什么赔?
丘比神集体发呆,不是盘算损失,而是,领家太穷了。
三井重山的笑?有点猥琐,还有点暧昧!
“唉,领家是穷人,最最值钱的是修行有成的少女,领家的少女是天神宫的骄傲,是最值钱的财富,要不,拿她们抵债?”
丘比子大怒,少女哪里是财富?是祸根!
捕王*月昇阳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