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样一来,郑文的名声怕是也有很大的损失。
郑文见他们二人如此,才又笑着说道:“朕的二位好哥哥,跪着干嘛,地上凉,起来吧!朕的提议怎么样?你二位今天的哭庙,不正是希望朕还你二人的清白吗?听听,朕不就还你二人的清白了吗?怎么样?感不感动?朕这可是拼着自己的名声受损,来还二位好哥哥的清白,朕可是大好人呢!”
“臣等不敢,万望陛下恕罪!”二人是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不敢,你们有什么不敢,你们胆子大得很,连哭庙的事你们都做得出来,在你们眼中,朕这位陛下,你们也怕是不放在眼里。”郑文又厉声说道。
“臣等不敢!”跪在地上的二人又只能这么回了一句。
虽然郑文的话说进他们心里了,在他们心里,郑文就是一个好运的小子,皇位从天上砸下来砸在郑文身上,虽然貌似到现在他干得还不错,但依然还是打消不掉他们心中浓浓的嫉妒!
“不这样,你们还想怎样?”郑文又悠悠的说了一句。
“臣等不敢!”跪在地上的二人,头低得快要低到地上了,脸上汗如雨下,一脸土色,只是无人发现。
郑郊现在的心里是后悔死了,既然目的已经达到,又何必再去刺激一下郑文呢。
显然郑郊到现在还没适应自己身份的转变,也或许是不想转变,毕竟他曾是先帝最宠爱的儿子、曾经最有希望登上帝位的皇子,心里还是有一股优越感的,否则的话他是万万不敢去用言语刺激一个城府极深的皇帝,因为帝王的心思是最捉摸不定的,也是最善变的。
而郑桐的心里则是被“猪队友”这三个字填得满满的。
而此时郑文的心里,也正在想着如何处理这件事?
自己拿捏住他二人的把柄,但这把柄也是伤人伤己,自己一定要处理好,否则搞得搞得两败俱伤就不好了!
身为一个皇帝,最好还是不要亲自下场与自己的敌人硬碰硬,因为这样得不偿失,没人比你的身份更高贵,你赢了那是理所当然,你输了就会被人嘲笑,因此作为皇帝,你最好让自己的小弟先上,你在后面捡便宜,即使输了,你也留有余地。作为一个帝王,最重要的不是打倒敌人,而是保重自己。
所以,郑文看到一旁置身事外的宋王郑昭,郑文脑子一转,就开口说道:“皇叔,你看朕的二位皇兄跪在地上,显然他们对哭庙一事,已然认识到深深的错误,但与朕毕竟是一家人,皇叔你作为宗正卿,在皇室是德高望重,你觉得朕该如何处置他们才妥当呢?”
郑昭听了,心里是大大的无语,你当你皇叔我是耳聋眼瞎呀,没看到你是如何把他们逼着跪在地上的吗?这也算“他们对哭庙一事,已然认识到了深深的错误”,你这偷换概念也太快了吧!
郑昭心里是大大吐槽了一下,但却是不敢说出来,他也知道郑文这是故意的,而且他作为宗正卿,这次的哭庙事件本身就是他的失职,这是郑文给他一个弥补的机会。
于是,郑昭沉思了一下,才又开口道:“陛下,毕竟这是第一次,没有成例,臣没法参考,不如陛下让他们在这里跪一天,算是给太祖皇帝陪罪了,毕竟都是太祖皇帝的子孙后代,罚重了也不好,陛下觉得怎么样?”
郑文听了,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才又严肃的对着二人说道:“朕的二位好哥哥,朕皇叔的竟见你们听到了吗?”
“让你们在这里跪一天,给太祖皇帝陪罪,再罚俸五年,三年之内无诏不许出府,反正你们也要守孝,这次朕就不追究了,跪着吧!”
郑文想到今天支出了一大笔财物,想想都心疼,能省一点是一点,遂又补了后面的话。
“诺!谢陛下开恩。”二人跪着说道,心里却松了口气。
站在一边的郑昭心里又吐了个槽,后面的话怎么变成我说的了。
郑文转过了头看了郑昭一眼,才又说道:“皇叔很是悠闲啊!朕想了一下,皇叔作为宗正卿,还是留在这里,监督他们吧!”
说完,也不等回音,郑文跛着脚就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