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流苏惨相,柳素月流着眼泪,喃喃道。
一把揽过她,禁锢了她,不让她接近流苏:“不要靠近他,还想不想让他活命了?”
流苏醒来了,见柳素月,他不禁微笑:“月儿来了?”
凤朝修听他叫的亲昵,不禁恼火,道:“月儿也是你能叫的?”
流苏苦笑,不语。
良久,流苏问道:“月儿,她真的爱你吗?”
凤朝修先是一楞,而后不假思索的道:“爱,怎能不爱?”
流苏默然,眼底流露出暗淡的神色。
凤朝修道:“你来这儿的目的,就是来解蛊毒的?”
流苏道:“不然呢,我还能是来干什么的?”
柳素月此时泪道:“朝修,流苏是为我受的蛊,若不是流苏,蛊虫现还在我的体内。”
凤朝修道:“哦?竟有此事?”
柳素月道:“蛊虫本在我体内,若是没有他的引蛊,我现在还在被蛊毒折磨。”
凤朝修道:“竟是如此,他替你引蛊!你是不是觉得他替你引蛊很伟大,你就是因此爱上他的吧!说实话,他能做的事,朕也能做!如果是在那个条件下,朕也会把蛊引入体内!”
柳素月摇摇头,道:“不,我不爱他,我拿他当恩人,当朋友,我爱的人只有你一人!”
闻言,流苏默然,他好想问,她真的对他没有一点喜欢吗?一点感觉也可以!
可他知道,他现在不能问,凤朝修那样的人,应该不允许有质疑,他不能让月儿面对危险,受一点伤害。
“但愿真是如此!”凤朝修握着拳,道。
凤朝修看向流苏,道:“玭珠能解蛊?”
流苏笑道:“不能,但是下蛊之人说找到后能帮我解蛊。”
“朕还有一事想问你,即然你跟月儿走的很近,你可知月儿胳膊上的伤痕是如何弄的?”凤朝修问道。
柳素月忽然道:“流苏,不要告诉他,流苏,不能说!”
流苏叹了口气,道:“她胳膊上的伤,全是给三皇子喂血治病所至。”
被说穿了,柳素月拼命的摇摇头:“不,不是的。”
凤朝修怒道,一把挑起她的脸:“月儿,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朕?嗯?你还想瞒朕瞒到何时?”
流苏道:“她自残只为方和玉噬血,即然皇上爱她,那就要好好护着她,以免她再受伤害。”
凤朝修道:“放心吧,她是朕的挚爱!朕巴不得把她捧在手心,好好宠爱她!至于南国三皇子,朕迟早有一天收了南国,亲手擒了他!”
柳素月道:“可他是你的亲兄弟!”
凤朝修笑道:“亲兄弟又如何?他不愿意归顺大晟,永远都是大晟的敌人!”
柳素月哑然。
凤朝修道:“即然你仅仅是为了找玭珠,那朕看来没有必要再纠缠于你,可你私自潜入大晟皇宫,此便是罪!朕不会放过你!”
流苏笑道:“你要罚便罚,我已然无归处,流落在江湖,心头唯一的牵挂被保护的好好的,我亦没有任何担心,唯愿她可以幸福,我死而足矣!”
流苏被算卦死,他已然做好了准备。
正以为凤朝修想罚他,不料凤朝修却道:“即然你活的如此不堪,不如归顺于我,效忠于大晟皇宫,我正好缺一得心应手的暗卫,自觉你很有潜质,不如做我暗卫一试,也好好考验考验你!”凤朝修幽幽的道。
流苏何尝不知道凤朝修是想把他留在身边折磨他,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人儿在他的怀中娇欢,让他看着他占有她而不能带走她,生生剥夺他的爱,可他也知道,只有在他的身边,才能更好的呵护她。
流苏怎能拒绝,流苏怎能不答应?
自然,流苏必须这么做。
柳素月央求道:“流苏,不用答应他,我能还你自由!”
我不要那自由!我只要你!我只要你好!
流苏这样想着,袖下已然握成拳。
流苏缓声道:“好,我答应。”
凤朝修满意一笑,邪魅的笑道:“很好!你很识趣!不愧是南国三皇子养了二十几年的贴身侍卫,果然非同一般!即然如此,我相信你可以在我手底下做的更好,但你要记住,千万不要背叛朕,否则,我将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流苏苦笑,也有人是这么对他说的,他和他不是一样的吗?他有什么特殊,值得月儿喜欢?月儿喜欢的,应该是他!他不甘心,他真的不甘心!
养了二十年又如何,还不是因为女人,他连二十年的情谊都可抛之不顾!而凤朝修,他是不是也是这样的人?他不禁怀疑,虽然他从他的眼里看不透什么,可见凤朝修和方和玉一样,深不可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