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李信和张老道相对而坐,还是和以往一样,李信对自己这段时间做的事情没有隐瞒,一五一十的把自己怎么想的、怎么做的都告诉了张老道。
李信没有想过隐瞒,毕竟如果连张老道他都信不过,那没有人可以相信了,李信还不至于活的如此悲哀。把最近发生的事情老老实实全说完,李信诚恳的看着张老道,请求张老道指点:“师傅,最近的事情就是这样,我如今心乱如麻,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了?”
张老道脸带无奈,看着李信叹道:“我从小看你到大,知道你小子不是个省油的灯,况且发生如此大事,你小子肯定得生些事出来,你闹些动静不算出乎我预料。”
接下来又脸漏惊奇,摇头道:“但我是真没想到,你拿人家男朋友威胁人家给你查案。你没事是因为人家女娃娃心地好,要不然有你受的,这你可得记在心里。”
张老道说到后来竟然带了点笑意:“我叫你别伤天害理,你倒是还记得,就是除了伤天害理的事什么都敢干,可谓胆大包天了。”
张老道正色道:“信儿啊,你既然愿意回老头子这里来,可见是不想这么沉沦下去了,不过你现在心境未复,戾气未散,就先在我这住几天,平静下来之后再说后事。”
李信自然无有不从,点头应是。
李信从这天起住在了师傅家里,也不理外界是非,也不理外界联系,只是每天和师傅一起修行,起床、打拳、吃饭,学习医术、写字养性、打坐。
李信每天早上6点起床,打拳一小时;做早饭、吃早饭,完事休息到早上8点,然后和师傅摆弄摆弄花草,9点开始向师傅学习医术,拳法等技艺;上午十一点左右,李信做午饭,等吃完饭收拾好餐具厨房,再和师傅一起喝喝茶看看书,就到了下午一点多,休息到下午两点,就继续向师傅学习,直到下午五点左右结束学习。此时和师傅下棋闲聊,直到六点多再简单吃点饭,晚上看会电视或看会书,晚上九点睡觉,一天就过去了。
在这种并不烦劳却足够充实的日子里,李信感觉自己的心境终于慢慢平静了下来,心情也舒畅了许多,师傅这里基本没有别人打扰,李信在这种安静的日子里度过了父母去世后最平静的一星期,感觉身上的浮躁都去了很多,不由产生了长伴师傅至此的念头。
而张老道这几日观察李信,觉得他终于冷静了下来,便起了心思,突然与李信说被他缠得头疼,打发他出去走走,见见朋友,让自己清静清静。李信听了师傅的话,明知师傅只是找个借口,却还是不得不听从。
正值周末,就打电话叫了正好回家的金志勋,让他和郑大世一起出来聚聚。
当日傍晚,李信和金志勋他们在餐厅见面,初见郑大世就上来锤了李信一拳,嘴上骂道:“你小子这几天到哪去了,联系不上不说,连个人影都看不到,阿西吧!”
金志勋是带着金智秀来的,嘴上倒是没说什么,也是上来锤了李信一拳,显然也是有些担心的。
李信现在心情缓和多了,笑着还了他们一拳,没说话,先是蹲下把金智秀抱了起来,郑大世看着小智秀也是无奈,不能再动手只好陪李信坐下了。
初见面时,金志勋和郑大世还有些放不开,说话时不时看李信眼色,显然是怕刺激到他。倒是金智秀小朋友年纪还小,不懂得那么多,充分发挥了金志勋带她来的目的,上来就扑到李信怀里,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一通点菜,活力满满的样子倒是让气氛倒是好了很多。
郑大世他们也慢慢放开了,问起了最近李信的情况,李信这次没有坦白,只是有选择的告诉了他俩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