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怎么这般牛饮!”那小二本是想要制止的,如此佳酿自然是要细品,怎么可以豪饮? [space]
可看到季尘和上官祈君却是毫无介意,也只得干瞪着眼。只是,他临走时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败家子一般。 [space]
“前辈,这酒可还能润润嗓子?” [space]
“呜呜,不错...不错...”老者嘴里便一直没停过,也不知是有多好喝。 [space]
“哈...”放下酒坛,他长舒口气,双眼愈发迷离。 [space]
“什么前辈不前辈,自个的名子自个都是懒得去想,叫我酒叟便好。” [space]
“年长为尊,我便叫您酒伯吧。” [space]
“随你。”他浑然不在意,挥了挥手,任由季尘。 [space]
“来,陪我喝上一杯,自己一人喝岂不乏味。” [space]
说着,便给季尘倒上了一碗,酒水撒了一桌,一时清洌酒香四溢,而季尘也不嫌弃他刚刚对嘴饮过。 [space]
“女娃子,要不要也来上一碗?当是陪了酒兴。” [space]
上官祈君看着那抓在酒坛沿上的灰爪,眉头直皱,不过还是压下给这老者一脚的心思,勉强的笑着摇了摇头。 [space]
要不是有季尘在,她能把桌子都掀了,她堂堂天骄什么时候沦落到陪酒了?! [space]
不过,让那酒叟没想到的是,季尘竟是一口将那广寒酿饮下,让那酒叟也是眼睛一亮。 [space]
“小娃子,不错啊,有几分酒力。”说着便又要倒上一碗,却季尘夺下。 [space]
“不劳酒伯,我自己来吧。” [space]
在上官祈君稀松平常和酒叟的瞪眼之中,季尘对坛牛灌,晶莹酒水从嘴角滴落。 [space]
“啊...”直接一坛饮尽,放下空坛。 [space]
“小二,再来几坛。” [space]
“客官您...呃...” [space]
小二走来,本是想说广寒酿藏于深窑之中,拿出来放的久了会映像口感。可看着空掉的酒坛,一时有些发愣起来。 [space]
不过虽然不知怎么饮的这般快,可既然客人要了,他自然高兴。 [space]
“好嘞,您侯着。” [sp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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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尘转向那酒叟。“酒伯,今日尽兴?” [space]
“有意思,有意思,我自道酒中仙,你这小子是想抢了我的名头不成? [space]
哈哈哈,好!今日便喝个痛快!不过若是没点彩头也是无趣,不如添些彩头助兴?” [space]
“好,不知酒伯想添个什么彩头?” [space]
那酒叟似是摇头思索,忽的眼睛一亮。“不如这样,我俩比酒,就赌谁先醉,你若是输了便答应我个要求,我若是输了,便给你样宝贝。如何?” [space]
季尘没有犹豫,点头应下“甚好!” [space]
不过,一旁上官祈君,却是一脸悲悯的看着那酒叟,季尘的酒量她可是见过的,犹如江海,深不可测。 [space]
很快,美酒便上了来。 [space]
二者各自起开一坛,不用碗盛,直接对饮。两人越喝,眼神反是愈加清明。 [space]
不多时,酒馆之中,已是闻针可落,只有咕咕落喉的声音。 [space]
所有人都是呆坐在凳上,看着两人,脚下便是好几个空坛。 [space]
没错,不一会的功夫,两人已是喝掉了好几坛佳酿,也不知哪里来的肚子。 [space]
“小子,饮酒一道,年轻一辈你为第一人!”酒叟不复之前醉态,看着季尘的眼亮的吓人。 [space]
他孔呈霖自号酒中仙,本是以文入道号为书圣,可却偏爱酒称。只是今日竟遇到了对手,竟能在饮酒之上与他一敌! [space]
“廖廖酒量,算不得什么。” [space]
“哈哈哈,看来今日是酒逢知己,来!继续干!” [space]
天色渐晚,一地的坛子,浓厚的酒香几乎要淹没了整条巷子。 [space]
“不够,再来!”酒叟本是不显醉意的脸上,不知什么时候也是重新爬上了酒红。 [space]
“客官,这实在是没酒了啊!”那小二此刻哪里还有不屑之意,眼前二位,说是酒中仙者下了凡间他都信。 [space]
“酒伯,还需再饮吗?” [space]
季尘此刻目光清明,毫无醉态,嘴角含笑的看着已经是有醉意的酒叟。 [space]
酒叟这次是真没眯起了眼,看着季尘盯了好一会才长叹一声。 [space]
“唉,罢了罢了,我孔呈霖自号酒仙,可今日竟是折在了小辈手里,自此这称号要易主了啊!”他勉强承着身子,斜倚在桌边。 [space]
“酒仙,乃是酒中仙者,岂是多饮几杯便可定论。我所饮者,虽为酒,可在我口中却只如水,可在前辈口中便是天庭琼液,怎能相比?” [space]
“哈哈哈,你小子倒是会论,不过倒是得承你个情,这酒仙的称号。我可是还未用够呢。” [space]
三人静坐,若不是地上放满了酒坛,怕是无人知道这里曾有二人,喝酒便如夸父般豪饮黄河之水。 [space]
“酒伯,不知有何宝贝给我?” [space]
季尘见酒叟醉意稍退,便有些迫不及待的问了起来,能让道祖佩剑轻动的人物,说的宝贝。能是一般物件吗? [space]
当然了,他季尘是贪图宝贝的人吗?那肯定不是了,他只是纯为好奇罢了。 [space]
“你小子。” [space]
酒叟笑着摇头,可却也愿赌服输,最后虽然没能真正的分出胜负。可他自然知道,最后输得一定是他,也不知道这小子,是怎么生的一个天生酒囊子。 [space]
季尘见他伸手探入怀中,却是拿了块褐色碎布丢给了他。 [space]
“酒伯,您说的宝贝不会就是这块破布吧?”季尘有些不可置信,他不觉得是这酒叟在消遣他,又或者是反了悔,随意给他个东西便算了事。 [space]
酒品即人品,这酒叟酒仙般的人物,怎会行那般之事。 [space]
可是,这明明就是块破布啊,他端详了一会,见上头是啥也没有,不由得心生疑惑。 [space]
“怎么,不要?不要就还我!”说罢便要夺回来,季尘眼疾手快,躲了去。 [space]
“要啊!怎么不要!您老给的东西自然不能差了,等我有时间了再研究研究。” [space]
说着,便赶紧塞到了怀里,生怕被人抢了去似的,这绝对不凡。因为在此物被拿出来时,他分明感觉到黑剑又震动了一次,看来之前让黑剑震动的也是此物了。 [space]
看他这幅样子,酒叟鄙夷一番。“没见过世面!”只是,他这心怎么就这么疼呢? [space]
“酒伯,这东西是啥啊?”季尘想要从酒叟这里问问这破布的用处,可酒叟不愿多搭理他。 [space]
“自个研究!” [space]
季尘撇了撇脸,也不再多问,既然给了自己,叫自己研究,那自然是能研究出来,那他还多问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