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国公,这筑京观怕是不妥吧?”郭孝恪皱了皱眉,看着陈宇说道。
陈宇笑呵呵的把亢龙锏随手插回腰间,拱拱手道,
“郭都护见笑了,这龟兹背信弃义,不服我大唐王化,妄图滋生事端,霸占这丝绸之路,理应威慑,此事某自当一力承当,到了圣人面前,某也是这般说辞。”
陈宇不软不硬的顶了回去,郭孝恪只得嘟嘟囔囔的一拱手,
“是是,温国公还请自便。”心里暗骂你是李二的女婿,老子也是,凭什么你年纪轻轻这么受宠?还不是因为你娶的是李二的长公主!
当晚,唐军顺利的进驻了多褐城,这城中守军的粮草,唐军自然是不客气的就笑纳了,幸好还有其他将领,要不然依着陈宇的脾气,这多褐城怕是逃不过被屠城三日的命运。
“呃,来啊,给本侯准备热水,老子要沐浴!”陈宇一进城里,就不停的嚷嚷。
“呵呵,温国公不妨前去那多褐城的行宫里瞧瞧,兴许还有不少宝贝。”郭孝恪则一脸狡诈的看着陈宇道。
陈宇撇撇嘴,他对这些宝贝看不上,上次在高丽,他还拿了一些给李丽质等人,但是大唐的公主什么没见过,听郭孝恪这么一说,陈宇悻悻的摆摆手道,
“郭都护请自便就是,某对这些身外之物无甚兴趣,哈哈,只想好好沐浴一番,行军这么久,身上都要馊了。”
郭孝恪笑嘻嘻的一拱手,
“是了,温国公可不似咱们这些粗人,请~请~”说罢,郭孝恪笑眯眯的退了出去,转头就钻进了那利的行宫里,搜刮着一干珠宝。
历史上的郭孝恪就是这个脾气,虽然打仗是把好手,但是此人贪财,生性奢侈,仆妾器玩,都极尽鲜华,虽在军中,床帷器物也多用金玉装饰。后来,郭孝恪把这些东西送给阿史那社尔,社尔拒不接受。唐太宗闻听后,道:“二将的优劣,由此事便可看出,不用询问别人了。郭孝恪战死,可以说都是因自己的过错。
历史上的郭孝恪是在征讨龟兹的时候,中流矢而亡,可谓是非常不凑巧了,要知道大唐的铠甲覆盖率是前所未有的全面,只留下面部有少许的空隙,几乎可以说是面面俱到了。
而郭孝恪和他儿子郭待诏齐齐战死,不得不说是命中注定。
但是郭孝恪并没有忘了陈宇,陈宇如今官拜昆丘道行军大总管,和郭孝恪是一个级别的将领,他不敢独吞这些珠宝,仍旧是让人送了一部分过来给陈宇。
“这郭孝恪,倒是会做人。”陈宇洗完澡,看着眼前一箱子的珠宝咂咂嘴,紧接着又把薛仁贵和薛万彻叫了过来。
“温国公唤我等何事?”薛万彻也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穿着单衣就来了,薛仁贵则晃着两米高的身躯,正准备去洗澡。
“呵呵,郭都护查抄了这多褐城,这些珠玉,仁贵与薛将军就分了吧。”陈宇笑呵呵的一指箱子道。
“属下不敢!”薛仁贵和薛万彻面面相觑,不知道陈宇什么意思。
陈宇摆摆手道,
“无妨,为官之道,
不过是随波逐流,本侯也拿些便是了。”说罢,陈宇伸手就拿起箱子面上的一对玉璧。
二人见状,喜形于色道,
“是是,温国公体恤下属,我等却之不恭。”说罢,二人当即把一口箱子乐颠颠的就抬出屋子了。
即便是薛仁贵这等猛将,也逃不过贪财好色四个字,开疆拓土的功劳不能掩盖一个人的本质。
郭孝恪甚至还给陈宇送来两个龟兹女子,但陈宇一见之下,顿时没了兴致,这龟兹女子生的倒是万种风情,可身上总有股羊肉串的膻味,陈宇当即摆了摆手道,
“退下退下,且去服侍其他将军去。”
两个龟兹女子面面相觑,不知道自己哪里不入这个年轻英俊的唐军将领的眼,悻悻的被军士带了出去,薛仁贵和薛万彻可不管这么多,尤其是薛万彻,这货尚李二的妹妹丹阳公主为妻,平日里没少妻管严,难得出来打仗,还不得好好享受一回?
在多褐城修正了两日后,郭孝恪过来找到陈宇,笑着说道,
“听闻温国公此番带来了攻城利器,还请国公率五万精兵,前去攻占龟兹都城,不知国公意下如何?”
陈宇点点头,也是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