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一上楼,凤飞飞就被走廊上传来的各种声音弄得心脏不适,直接想暴走。从这各种起伏的声音里,她居然听到了夹杂其中的惨叫声,那是一种痛苦到极致的声音。忍不住回头问身后的“花公鸡”:“睡个觉怎么就痛苦成这样,这会不会有生命危险,你们不用去救一救?”
“花公鸡”噗嗤一笑:“公子莫要担心,在这临仙阁里,这种声音天天都有,习惯就好了。”
凤飞飞刚想说什么,迎头就看见两个小厮抬着一具血淋淋的裸尸就过来了,她指着那惨绝人寰的尸体,抖着声音说道:“我,我说什么来着,得救一救,看看出人命了吧!”
“花公鸡”吐了口口水,骂了句晦气,转过身子轻轻摸着凤飞飞伸过来的嫩葱般的手指,只觉浑身都酥了,微微眯着眼心不在焉的说道:“公子莫怕,死的是个兽奴小馆,这临仙阁里每天都要抬出去三五具的,你多来几回就不觉得有什么了。走,奴家领你去房间,公子想知道什么,到了屋里奴家把知道的都告诉你。”
“你说什么,这样的尸体每天三五具?”
凤飞飞惊得差点跳起来,继续问道:“你说死的都是兽奴?”
“对啊,我们人族小馆怎么可能去服侍那些个变态客人,兽奴反正低贱,漂亮年轻的兽族少年兽奴市场一抓一大把,价钱贼便宜,只要客人肯出高价,花样随便他们怎么玩,死了赔钱就是,这凤都甚至整个凤御大陆所有男风馆包括青楼都是这样的,这都是不成文的规矩,公子还真是纯情,连这个都不知道”
“花公鸡”说着,又明晃晃的给凤飞飞抛了个媚眼。
凤飞飞现在可没心情搭理他,她现在的心情糟糕透了,闷闷的说不出的难受。从前只知道兽域被人族践踏,兽族处境艰难却不知道居然沦落到了这种地步,兽族,曾经多么骄傲的一个种族啊,他们的皇龙御曾经是那么霸道狂傲,如果他知道因为自己的一时情起害得整个兽域身处炼狱不知会作何感想。玄凤,你低估了人性的险恶将驭兽术流于他人之手,真真是负了龙御的一片赤诚,这个锅如今还得她来背,哎,孽缘呀!
房间里被喂了药的赤金浑身无力地躺在冰凉的地板上,浑身被汗水浸透,金色的眸子冷冷的看着面前俯视着自己的猥琐绿袍男子。
绿袍男子贪婪的看着赤金俊美无俦的脸,以及他汗湿的衣服下完美修长、肌理分明的身形,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青白色的唇瓣。转身来到一张摆满各种刑具的大圆桌前,像抚摸心爱之物般一一摸着,嘴里说着:“你说,应该先来哪一样呢?要不先来个开胃菜,刺鞭、倒勾锥、肉丁板?总之得先见血,我一看到血就兴奋,兴奋起来我们才能继续玩你说对不对宝贝儿,记着待会儿玩的时候一定要大声叫,你叫的越大声我就越兴奋,你兴许还会少遭点罪哦!我们开始吧,爷都有点等不及了。”
赤金金色的眸子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将头扭向一边。
那绿袍男子见状走过来,眼睛冒光的看着赤金,裂开嘴巴邪邪地笑着:“这对金色的眼珠真是漂亮的紧,等结束了我要把它们挖出来带走做我的第一千零八个纪念品,你不知道吧,我每玩一个兽奴,都喜欢收集其身上一样东西,你的这双眼珠应该会成为我所有收藏品中最有意义的一件,你应该感到幸运。”
赤金躺在地上,金色的眸子波澜不惊,神色如常,不见一丝害怕或者慌乱。
绿袍男子嗜血一笑,有意思,这个够味,够野,他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