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的门人一看如此气派俊朗的贵公子,行了礼轻声问道:“这是王家,公子有何事?”
白铭轩拿出拜帖道:“我乃京城白家三郎,前年来过一次,路径宝地听闻王希公不禄,特此拜祭。”
那门人不敢怠慢,让白铭轩带着小侍进来,在偏厅奉上上好的茶,禀明家主。
越玉卿在白铭轩耳边道:“真是先敬罗衣后敬人。”昨日自己和越子书穿着道袍可不见这门人如此客气。
家主王瑜听白家来拜有些疑惑,管家也疑惑道:“我们与白家并无来往呀?”
都以为是沧州白家,却忘了林州白家,毕竟林州白家曾经与沧州乃一支所出,后来分支出了林州白家,林州白家发家仅仅只有两朝,嫡系几乎都在京城。
沧州白家才是真正嫡系世家大族,历经三朝不倒,王家也是因与荥阳郑家有些姻亲,在豫州算是有头有脸的家族,比起沧州白家那还很有些距离,王管家也纳闷道:“现如今世道不太平,很多家只是派了家奴来了一趟,我看来的人很有一些派头,行事也是大家族出来的嫡子出身,说来过咱们家?但我们与白家从无来往呀。”
王瑜忙穿戴好,不好让人久等,一脸哀伤的出来,白铭轩见王家家主王瑜出来,忙行了晚辈礼,因守孝也没有什么外人,忙道;“晚辈乃京城中书省中书白卫三子白铭轩。”话声一落,惊的王瑜手中茶差点甩出,难道朝廷又派人来打探越家人消息的?
王瑜尴尬的笑了笑道:“不知公子有何贵干?”
白铭轩暗示他看身后的人,王瑜回头一看吓得差点跌坐在椅子上,强装镇静对管家道:“给二位上好茶,你们都在外面伺候。”
“表哥。”越玉卿眼圈含泪。
越玉卿见了王瑜免不了哭了一场,王瑜试了试泪道;“你父亲使了人来千交代万嘱咐不可回京,二郎带着阿墨前脚走后脚县令便派人搜查,开始阿墨还要去京城找你们,被你表嫂劝住,我使了人去京城打探消息,谁知道白跑一趟,侍卫说破庙着火你们全没了。”
越玉卿把自己一家在破庙追杀的事情说了一遍,又把白铭轩如何探监,如何安葬越家众人说了一遍。
王瑜忙给白铭轩行了礼道:“开始某以为朝庭派人追查越家人的下落,虚惊一场,公子高义,某想起来了,前年公子和阿文一起来过,公子风采依旧呀,这次感激公子护送阿玉,”
白铭轩忙回礼道:“晚辈与子文是挚友,家父前日来信已经告病辞官了,回了林州老家,算不上朝庭里的人了。”
越玉卿着急知道兄长的消息问道:“我二阿兄可是说去哪了?”
王瑜叹了口气道:“去南边了,你阿爹的心腹带着幕僚来找,二郎他们商议后都去南边具体哪里我也不清楚,太子妃与太子合离这件事你们知道吗?”
越玉卿惊了一身汗问道:“只知道太子妃被接回郑家,却不知道与太子合离,这····这郑家可是要与太子划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