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人民生活纯朴,他们住的房子被称作吊脚楼。吊脚楼可以依山而建,也可以在平地上建立。吊脚楼分两层甚至多层,但卧室往往都会在第二层之上,下面用木头支撑的一层,都是来圈养牲畜或推放杂物。
这日,兮尘和红衣来到苗疆的街上。苗疆人民的服饰,女子上身大多身着窄袖、大领、对襟短衣,下身穿百褶裙,衣裙或长可抵足,飘逸多姿,或短不及膝,婀娜动人。还有一些穿便装的女子,则多在头上包头帕,上身大襟短衣,下身长裤,镶绣花边,系一幅绣花围腰,再加少许精致银饰衬托。
男子的装束比较简单,上装多为对襟短衣或右衽长衫,肩披织有几何图案的羊毛毡,头缠青色包头,小腿上缠裹绑腿。
在来之前,兮尘和红衣便了解到,苗疆人民擅蛊,即便苗疆普通百姓也多少会些防身的蛊术。此去苗疆,危险重重,所以,红衣与兮尘也有约定先将私怨放下,合力找到阴阳卷后,再说其他。
兮尘和红衣来到一间客栈里,一个身穿苗族服饰的男子走了出来。苗疆百姓热情好客,对待外族人也非常友好,男子见红衣和兮尘穿着中原人的衣服,热情招呼道:“两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住店!”兮尘和红衣异口同声道
“好的,两位,楼上请!”男子领着红衣和兮尘往楼上走去后,又给他们一人安排了一间房。
午时,兮尘房间的门被敲醒,兮尘警惕道:“谁?”
门外人笑道:“兮尘公子,我呀!”
兮尘将门打开,只见红衣手上捧着一套苗疆人的衣服和头饰站在门口。红衣走进兮尘的房间,兮尘将门关上。
“你来干什么?”兮尘问道
红衣笑的一脸妖冶,“我来给你送衣服。苗疆人的服饰,你穿着也好方便办事。”
兮尘将那头饰从红衣手上拿起来,看了看。发现头饰里面有一对小巧玲珑的银发簪,发簪是蝴蝶形状,上面有银色的小型铃铛做装饰。
“女子的衣裳?”兮尘问道
“女子的衣服怎么了?”红衣双眼笑眯眯的,她伸手轻抬兮尘的下颚,将脸凑近,双眼仔细打量着兮尘那张貌美如花的脸,调笑道:“哟,差点忘了,兮尘现在可是位容貌俊俏的公子啊!不过,这本质上可是女子,穿这衣服貌似也没什么不妥吧?”
兮尘哂笑道:“呵!离我这么近,莫不是真把我当成男子,被我迷住了?”
红衣放下手,将手中的衣服递给兮尘,兮尘接过后,红衣才道:“别自作多情了,兮尘,别忘了,你我可是亲姐妹啊。兮尘,你我都是奉主人命令,才放下隔阂,来到苗疆,一起合作。等苗疆的事情了结后,你我的账是该好好算一算了。”
红衣语毕,刚准备离去,却被兮尘叫住,“等等!”
红衣停下脚步,没有回头,似是等她说话。
兮尘正色道:“姐,你就当真这么恨我?”
红衣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头,表示默认。
“姐,你可知,我并不喜欢淳于尧?你若爱他,何不放手去追?姐,你我是亲姐妹,又都是玉轩国人,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兮尘的话,让红衣不觉好笑,但她还是冷静道:“兮尘,你当真觉得你不爱他吗?”
红衣转过身,死死看着兮尘,一字一句狠狠说道:“兮尘,你高高在上惯了,所以,你不是不爱他,只是不懂爱罢了。你的心已经爱上了他,但碍于面子,你不敢承认,因为警惕心重,你也不敢信他罢了!”
此话一出,兮尘的心顿时变得沉重起来。想起过往她对淳于尧的种种,好像不是心疼,便是心软。想到这,兮尘的神情有些慌张,眼神也有些飘忽不定,就感觉红衣的一句话让他乱了心神似的。但兮尘还是将这些情绪强行敛去,她冷静辩驳道:“姐,你别胡说,我不爱他,我对他没有动过情,一切,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罢了!”
红衣明白,装睡的人叫不醒,所以,她只能无奈一笑,红衣也懒得与她多费唇舌,多讲道理,她轻轻一笑,“我小的时候,在魔教,见过太多像你这样自欺欺人,不敢承认爱情的女子,可大多,到最后都没什么好下场。”
红衣语毕,转身离去,走到房门口时,红衣停下脚步,轻叹口气,感慨道:“不止像你这样的,没有好下场,就连像我这样,爱而不得却还要拼命去追求的傻子,到头来,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红衣语毕,便推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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