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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

“之君,你别走!”男子请求道

慕之君转过身,起疑心道:“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男子轻叹一口气,“之君,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南宫忆卿!”

南宫忆卿!怎会是他?怎么会?一时间的震撼让慕之君愣住慕之君迟迟没有缓过神来。

她双眼紧紧的看着南宫忆卿,神情有些不可思议,慕之君不自觉的说出,“我,我找了你,好多年!你,你怎么会,会在东荒国?”

“之君,我这次过来,就是来找你的。之君,我想到北狮国来看看,看你过的好不好?我想来见你一面,虽然我知道,我已经不配再爱你了,但没关系,能见你一面也是好的。但我真没想到,我竟会在这见到你,老天,所幸还是给了我一丝关照的。”南宫忆卿笑着平静的解释道。

南宫忆卿从水中起身走到屏风后面,不一会,他就穿了一身丹青水墨的白色衣服走了出来,一身衣裳衬的他仙气飘飘,犹如仙人。南宫忆卿手上还拿着一套衣服。

他走到慕之君身边,温柔笑道:“之君,你衣服都湿了,我这没有女子的衣服,这身男装你换上吧,免得生病了。”

慕之君从他手中接过衣服,来到屏风后面,片刻后,慕之君从屏风后出来,一身男子的衣服衬的慕之君英姿飒爽,帅气逼人。

慕之君走到南宫忆卿面前,心中有千言万语,却在见到南宫忆卿后,什么也都说不出来。她的目光细细打量着南宫忆卿。她发现南宫忆卿这几年流放后,变化很大,变得沉稳有内涵,更重要的是,他好像变得更加迷人了。慕之君很早之前,就想立他为正夫,若不是因为南宫家被郁家所害,那么现在四公主的正王夫就是他南宫忆卿了。

慕之君看南宫忆卿看的有些痴迷,南宫忆卿笑着唤道:“之君!”

“啊?”慕之君后知后觉的应了一声

不知为何,慕之君越看南宫忆卿,就越是觉得他柔弱不堪,看的人心疼不已,想将他好好的保护收藏起来。

强烈的欲望让慕之君有些冲动,她走过去,直接点上了南宫忆卿的穴道。南宫忆卿一时有些懵,也不知慕之君要做什么。没搞清她的意图前,南宫忆卿也没有说话,只见慕之君一把将南宫忆卿打横抱起。南宫忆卿身子很是轻盈,慕之君抱起他根本费不了多少力气。

慕之君施展轻功,从窗户离去。

薛炎搜过许多房间后,又重新搜了一遍。在推开南宫忆卿房间,发现那池边死去的尸体和满池染红的鲜血后。薛炎走过去,查看死去的士兵,却发现一个是被刀所杀,随后的士兵皆是被扭断脖子,至于其他人,都是一掌震碎五脏六腑而死。

薛炎发现窗户还打开,便猜测,他们应该还没跑多远。薛炎吩咐人回去向二皇子禀报南宫忆卿被歹人所劫的消息,而自己一个人便往窗边纵身一跃,立刻飞的不见了踪迹。

“之君,你要带我去哪?”南宫忆卿不解道

“你想去哪?”

南宫忆卿看着慕之君,笑了起来,南宫忆卿的笑很是迷人,再加上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真是要人命了。

慕之君的轻功很好,不一会功夫,就飞出了驿站。

南宫忆卿没有回答,只是继续问道:“殿下,你这么强抢我,也不问问我,愿不愿意跟你走?”

南宫忆卿的声音很好听,像摇响的铃铛般清脆干净。他说话的语气中总带着一丝勾魂的音调。

慕之君带着他来到一块荒地,两人站在地面上。慕之君笑道:“既然这样,那我把你送回去吧!”

南宫忆卿凑到慕之君耳边,轻轻吐气,轻笑道:“殿下能不能先解开我的穴道?”

慕之君将他放了下来,解开了南宫忆卿的穴道。被解开穴道的南宫忆卿似是获得自由后,又没有安全感的兔子一样,他伸手一把紧紧抱住慕之君,头深深埋进她的怀里。

自称离开北狮国后,南宫忆卿无时无刻不在想念慕之君,哪怕在梦里,他也会多次梦到慕之君带他回景王府。而如今,能抱到慕之君,他真的很开心,发自肺腑的开心。这真实的触感,让南宫忆卿一辈子都不想放手,因为他害怕这一放手,慕之君就又会离他而去。

南宫忆卿轻叹一口气,方才的笑意没了,只是沉声郑重道了句,“我想你,更想跟你回去。殿下既是带我回去了,就将我好好珍藏起来,好不好?”

慕之君将南宫忆卿推开,警告道:“忆卿,多年过去了,你不是国公府的小公子,而我也不是公主,我现在是景王。忆卿,救你是因为我欠了你一份情,回到景王府后,你若愿意待着,我还是会好好待你,但你记着,你所有的歪心思都趁早给我收起来,不管你是真心来我景王府也好,还是有目的来也罢,只要你敢背叛我一次,我便一定会杀你,不管曾经我有多喜欢你。但从现在开始,记住一句话,我既能救你,亦能杀你。”

南宫忆卿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我身份有差,我们终究是回不去了。但是殿下,我是真心回到你身边的,我没有半点目的。我也知道我多说无用,殿下,时间会证明一切,以后你就能看得到。只是殿下,你将我劫走,可曾露出过什么破绽?”

“此话何意?”慕之君不解道

“殿下,我害怕你将我劫走后,会引火烧身。”南宫忆卿关心道

慕之君冷哼一声,一脸不屑道:“我慕之君向来没有怕过谁,我有本事劫走你,就有本事杀了他们。我都没怕,你怕什么?”

南宫忆卿笑的一脸欣慰,“狂傲不羁,桀骜不顺,殿下还是当年那个肆意潇洒的殿下。”也是我心目中唯一挚爱的之君。

“我虽是我,可你,却不是你了!”

“无妨!只要忆卿的心还深爱着殿下便好。”南宫忆卿说着,似是想到了什么,提醒道:“对了殿下,殿下可不可以帮我救一个人?我走了,他定不好过,甚至可能会被折磨死。”

“什么人?”慕之君不解

“他叫枝枝,是一个从我流放时一直服侍我的下人。”

慕之君听后,不屑道:“下人而已,死了就死了,没什么可惜的。忆卿,你想要下人服侍你,我府中下人多的是,回去我再帮你挑个手脚灵活,机灵点的便是。”

南宫忆卿摇了摇头,眼神中充满悲伤之色,他慢悠悠的解释道:“殿下,他在我流放时,就一直在我身侧照顾我,这些年来,他对我一直不离不弃。”南宫忆卿双膝一软,下跪哀求道:“求殿下,帮帮我!”

“我答应你了,起来吧!”

看着慕之君答应的这么痛快,南宫忆卿站起身,脸上又呈现喜悦之色,“谢谢殿下!”

慕之君不是因为答应他,只是因为亏欠想要弥补而已。

慕之君看了一眼天空,黑漆漆一片,夜很深了。

“我带你去客栈吧!在客栈歇一晚,明日再回景王府。”慕之君提议道

“好,只要有殿下的地方,在哪都好。”

慕之君心下暗叹,这还真是个妖精,话说的好听,还这么会黏人。

正当慕之君将南宫忆卿打横抱在怀中,施展轻功,准备离去时。身后,薛炎从远处飞来。

见到他,慕之君将南宫忆卿放到地面,她将面纱重新戴好。

“忆卿,找个地方藏起来,免得误伤你。”

南宫忆卿轻笑,“殿下,那我就离远点,一睹殿下雄威。”

“哦?那你可要看好了!”

慕之君说着便飞身而上,手指灌注真气,朝着薛炎便是一掌打去。薛炎见了,一个旋翻,灵活的躲了过去。两人在空中又过了几十招,一时间打的火热朝天,两道无形的掌法在空中斗来斗去,周围的树木倒了一大片,最后,两人飞身上前,一人一掌,两掌相对,僵持了下来。

只见一时间狂风暴起,周围的花草树木全部被劈成好几瓣,最后倒落在地。

慕之君的武功本就在薛炎之上,如果两人对招还好,可要这么对掌僵持,薛炎就会处于劣势。不一会,薛炎便招架不住了,但还在强撑。最后,慕之君手指一个翻转,一掌重重打在薛炎身上,这一掌让薛炎顿感五脏六腑如火灼烧般疼痛不已,但在薛炎被打退时,他也强忍着疼痛,用手掀开了慕之君的面纱。薛炎被打退数十里。落到地面后,直接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而慕之君却稳稳落地。

薛炎用手擦掉嘴角血迹,他看着面前的人,不可思议道:“北狮国的景王?”

慕之君叹气,“唉,千防万防,没想到还是暴露了身份。薛将军,本殿此行并不是想要对贵国不敬,而是,只想要个男人而已。”

薛炎冷笑一声,嘲讽道:“早闻贵国景王放浪不羁,喜欢留恋烟花柳巷之地,但薛某没想到,景王竟如此饥渴,三更半夜,跑到我东荒国驿站偷人。”

慕之君摆摆手,一脸无所谓的模样,还附和道:“薛将军说的那不过是小菜一碟的事,偷人春宵一度,这有什么难的?最怕的是,偷人易,偷心难啊!”

薛炎怒道:“你还真是放浪,身为女子,竟然这种话都能说出口。”

慕之君笑道:“薛将军稍安勿躁,薛将军可别忘了,我北狮国可与贵国不同,北狮国可都是女子的天下呀!”慕之君走到南宫忆卿面前,慕之君的手不停抚摸着南宫忆卿的脸,还有他的脖颈,甚至伸到南宫忆卿的衣领中抚摸,行为轻薄浪荡,南宫忆卿不躲也不避,任她随意施为。

“薛将军,麻烦你告诉贵国殿下,就说这个男子本殿要了,就当是东荒国送给本殿的礼物。”

慕之君语毕,便将南宫忆卿再次打横抱在身上,施展轻功离去。而薛炎因为身受重伤,所以也没再追赶。方才的战斗中,慕之君也受了轻伤,只是一直隐忍不发而已,现在离开了,喉间的鲜血翻涌,慕之君重重的咳嗽了几声,腥甜味侵满口中。

“殿下你没事吧?”南宫忆卿关心道

慕之君微微张了张嘴,鲜血就从嘴角流出。南宫忆卿一惊,心中已是担心到不行,“殿下,你是不是受了重伤啊?”

“怎么?想知道我是不是受了重伤,从而好回去禀报他们?”

南宫忆卿摇了摇头,委屈的泪水掉落下来,解释道:“我只是担心你,殿下,多年未见,忆卿虽然什么都变了,可就这一颗心对殿下始终不变。”

慕之君哂笑道:“若说逢场作戏,那你这戏也太真了吧?”

南宫忆卿垂下双眼,有些失落道:“殿下要怎样才肯信我?”

慕之君想了想,才道:“我怀中有一个小瓷瓶,瓶中有一颗断肌丸,服下后,会每月发作一次。发作时,肌肤会层层炸裂,其痛苦不堪言说。”

南宫忆卿没有回答,他一手搂着慕之君的脖子,一手在慕之君的身上摸索着,手伸进慕之君的衣领,果然拿出一个小瓷瓶,他二话不说,用嘴咬开瓶盖,想都不想就毫不犹豫的将瓶中药丸倒入嘴里,而后,将药瓶丢掉,他的手又重新攀回慕之君的脖颈,紧紧抱住慕之君,然后一把吻住慕之君,用舌头舔干净慕之君嘴角的血迹后,才离开慕之君的唇,他将那血和药和着一起吞下。

慕之君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心有动容,可面上还是冷冰冰的。其实她出门,根本就没有带什么毒药,只不过是一颗糖而已。

南宫忆卿将头靠在他的怀中,解释道:“殿下勿怪,忆卿没有茶水,就只能将殿下的血当做水入药了。”

慕之君一言不发,他带着南宫忆卿来到一间已经关门打烊的客栈。慕之君将南宫忆卿放到地面,两人走进客栈敲门。

良久,开门的是一位店小二。慕之君从袖中给出一袋银子,“一间房!”

小二见银子很足,便直接招呼着他们去上房入住。来到房间后,小二退下,将大门关好后,慕之君才道:“我要运功疗伤,恢复伤势。”

南宫忆卿点头,“好,那我在一旁守着你。”

慕之君盘腿坐在榻上,只见她闭眼,手中真气渐起,真气运转周身,衣衫飘飞,长发乱舞。

而南宫忆卿则坐在一旁,一直静静的看着她。心中是满满的担心,却又是无比的开心。

他在东荒国受了许多年的苦难,现在,终于可以得到解脱了。曾经,在流放时,他也曾看过北狮国的大好河山,游历过江河万川,也曾想过带着慕之君一起云游四海。可今日却在驿站遇到慕之君,这一切对南宫忆卿而言,就像是一场美梦一般,真希望,这美梦,永远都不要醒啊!

良久,慕之君才缓缓睁眼,她真气收回后,从床榻上下来。南宫忆卿站起身,关心道:“殿下,你的伤要不要紧,没事吧?”

慕之君摇摇头,“一点小伤,无妨!忆卿,你今晚就在这好好睡上一觉吧,明天我来接你。”

“殿下要去哪?”南宫忆卿关心道

“你不是说,你还有一个人要救吗?我去看看。”

南宫忆卿从手上取下一个镯子,走上前,他握住慕之君的手,将镯子给慕之君好好的戴上。

“殿下,这只镯子,是忆卿的父亲给忆卿的,这么多年,忆卿将这镯子一直随身携带,从未离身过。忆卿的父亲说,这只镯子是要留给忆卿未来的妻主的。在外漂泊多年,忆卿全身上下,也只有这个镯子既是定情之物,又是最干净的。”

“这镯子太过贵重,我每日打打杀杀,镯子带在我手上,说不定哪一天就在无意间碎了,所以,你还是收回去吧。”

“殿下只要有心自会护镯子无恙,若是真碎了,也不要紧,只能说忆卿福薄,配不上殿下的喜爱。”

慕之君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慕之君将镯子拿下,放入怀中。南宫忆卿嘴角流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慕之君没再废话,只是转身,施展轻功离去。

驿站里,某间客房中,灯火通明。一个长相显老,身材中等,眉眼歪曲的男子坐在榻上。

这男子是东荒国的二殿下,曾森!传闻中,他也是个好色无用的纨绔子弟,身边喜欢圈养男宠。传说东荒国的二皇子,不学无术,是个废柴,其名声都可以和慕之君拼上一拼了。

地上跪的是薛炎,还有一帮下属。

曾森怒气宣天,大骂道:“废物,都是一帮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养你们何用?”

“二皇子息怒,来人武功实在太高,我们确实不敌。”薛炎道

“我告诉你们,找不回忆卿,你们,就都别活了。”

“不用你们费心去找,忆卿在我手上。”

窗外,慕之君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只见慕之君破窗而入,薛炎见了,立刻警惕道:“保护殿下!”

慕之君站在窗口旁,看着薛炎等人,一脸不屑道:“一群虾兵蟹将!”

曾森看着慕之君那嚣张跋扈的样子,不禁警惕问道:“你是谁?”

“你就是东荒国的二皇子,曾森?”

“大胆,二皇子的名讳也是你可以叫的?”一个小兵斥责道

那个小兵刚说完话,只见慕之君已经在他面前,而下一秒,小兵就被慕之君掐住脖子,只听见“咔嚓”一声,小兵脖子就断了。小兵嘴里的血留到慕之君手上,慕之君嫌脏,便从自己的衣裙上撕下一块布,一边擦着手上的血,一边心不在焉的挑衅道:“不知死活,还有人要说点什么吗?”

大家目睹小兵惨死的过程,那只是一转眼的功夫。估计连那小兵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吧。

薛炎知道慕之君的武功高深莫测,若硬拼,东荒国的儿郎将会死的更多。薛炎行了一礼,“景王殿下,两国之间,不杀来使,你这般,是想破坏两国和平吗?”

慕之君笑吟吟解释道:“将军说笑了,东荒和北狮两国友谊是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本殿又有几个胆子敢破坏呢?只是将军,你能先带你的人回避一下吗?本殿有事想与你们殿下商议。”

薛炎听后,怒道:“你休想,让我们退下,你好做出对殿下不利之事吗?”

慕之君笑意更甚,“薛将军,你不是我的对手,所以,我劝你还是乖乖的退出去,本殿的名声相信将军也听说过,若真动起手来,本殿可不会再顾忌什么,搞不好再失手伤了二皇子,那可就不好办了。”

曾森听后,向薛炎摇了摇手,“你们先退下吧!”

薛炎行了一礼,“是!”

临走前,他还狠狠瞪了一眼慕之君,那表情仿佛在说,你要是敢耍花招,我一定杀了你。

待众人退下后,曾森才道:“北狮国的景王殿下,你有何事,直说吧!”

慕之君将这驿站四处打量了一番,才道:“本殿在这驿站某间房里的衣柜里,发现了两张舆图,一张上面画着北狮国的详细地形,另一张则画着东荒国的地形。二皇子,您的野心可真大,想夺东荒国也就算了,连北狮国你也敢惦记。怎么,二皇子是想造反吗?”

“你胡说,本皇子从来没有这种想法。”曾森辩解道

慕之君轻笑一声,“二皇子,很多事情既然说破了,就不要再装。揣着明白装糊涂,那是三岁小孩才会做的事。”

听着慕之君将话都说的这般清楚了,曾森也不愿再辩解。他眼神变得深沉,“景王殿下还真是观察入微,殿下都将话讲的如此清楚了,那本皇子也就不装了。不错,本皇子确实想夺帝位。”

慕之君嘴角勾起一抹颇有深度的笑,“二皇子可真是直率,二皇子,皇位可是个好东西,人人都想要,而本殿也想要皇位。所以,不如你我连手吧。事成后,东荒归你,北狮归我。”

“我凭什么信你?”

“就凭,我有这个本事帮你。我手上握有北狮国的凤符,可调遣士兵,只可惜,我功高震主,北狮国的皇帝可一直对我不满呢,想除我后快。”

曾森质疑道:“本皇子好像听说,景王与当朝陛下是一父同胞的亲生姐妹?”

慕之君冷哼一声,阴狠憎恨道:“亲生姊妹又如何?如今,她可是皇帝。”

曾森看着慕之君脸上那一抹恨慕玥恨到恨不能将其千刀万剐的表情,便也有几分相信他的话。

伴君如伴虎,即便是亲生姐妹又如何?在皇位面前,亲情友情爱情,都可以全部斩断,因为,皇位,本来就是冰冷无情的。

“你想如何帮我?”曾森不解道

“二皇子在东荒国隐忍多年,想必在宫中也早已布好了一切,现如今,只差东风便能一举成功。我手握凤符,出于诚意,我可以在你需要的时候借兵给你。”

“你借兵我,总不可能是无条件,说说吧,你要什么?”

慕之君轻笑,“二皇子真是聪明,我想要忆卿,和在他身边伺候他多年的枝枝。”

曾森听后,眉头一蹙,“枝枝可以给你,但忆卿不行。”

慕之君劝道:“二皇子别固执,一个小小的忆卿比起皇位而言,并不重要。待二皇子登基东荒国的皇位,要什么样的男子找不到呢?”

被慕之君一劝说,曾森心下暗道,如今这形势,不好与她撕破脸。不如先答应她,等坐上了皇位,再将忆卿抢过来。

心下拿定主意后,曾森笑道:“好,反正也是被我玩到不要的货色,殿下喜欢,送你也无妨。”

慕之君捕捉到这句话里面几个重要的字,眉间一蹙,“玩到不要,何意?”

“殿下,你知道吗?那货色可是天生的尤物,特别是那身材,腿,腰,还有那张魅惑人的脸,随便尝上一口,都令人欲罢不能。只是这人性子有些偏冷,在床上时,都不怎么说话,而且,想与他亲近,还真是难啊,我一年都不能与他亲近几回。”曾森说的津津有味,头头是道。而慕之君显然已经怒到极点,但一直隐忍不发,表面上还是那么平静。

“二皇子,过几日,你们就会参加我国的篝火节,按理来说,白天要比骑射。那一日,就将枝枝作为筹码吧,我要赢回来。不过,在此之前,枝枝不能受到任何伤害,否则……”慕之君双眼一沉,冷哼一声。

“放心,我不会动他的。”

“那就好!”

慕之君语毕,便看向屋子窗外,手中内力凝聚在手掌,一想到南宫忆卿被人这般侮辱,他气就不打一处来,手中一掌,内力勇猛,她一掌朝窗边打去。只听见一声惨叫,一道鲜红的血液泼洒在窗上,将窗子映的一片通红。

慕之君轻哼,阴狠道:“二皇子,看来东荒国的人对你也不放心啊!都派人监视到北狮国内了,二皇子以后,可要格外小心了,免得隔墙有耳,被人钻了空子。”

慕之君语毕,便施展轻功,从窗户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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