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郁遥容来景王府三年里养成的习惯,只要见到慕之君生气,他就会下跪道歉,甚至以各种方式去讨好她。
郁遥容在他面前活的实在太自卑,太委屈,他连做人的那点尊严,都在景王府的那三年里消磨殆尽。
慕之君伸手将郁遥容一把抱在身上,郁遥容战战兢兢的坐在慕之君腿上,慕之君解释道:“那天晚上跟你说的话,都是白说了吗?叫你不要跟我道歉,认错,不许下跪,你怎么就是不长记性呢?”
郁遥容低着头,没说话。
“不过,你确实有一点做错了。”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郁遥容心头一紧。
“遥容,现在是特殊时期,你怎么能出来见你大哥呢?”
“对!唔……”
不起两字还未脱口而出,就被慕之君低头,给吻了回去。慕之君在郁遥容的唇瓣上亲了一下,才松开他的唇。慕之君在郁遥容的耳边,轻声道:“遥容,以后你犯了错,就用肉偿吧。”
慕之君说着,在郁遥容耳边咬了咬。
郁遥容有些受不住,“嗯~”
闷哼一声,郁遥容的耳朵被慕之君一咬便红了。
慕之君笑意更甚,在郁遥容轻声道:“我的遥容可真敏感,咬咬耳朵就受不了了。”
郁遥容的脸顿时红了一大片,他害羞的低下了。
慕之君没有再逗他,只是一手穿过郁遥容那丝滑的黑发,将他的头推入自己的怀中,安慰道:“遥容,别怕,郁家虽然不在了。可景王府却还在,那是你永远的家。以后只要有我在,我便不会让你漂若浮漂,无家可归。我会护着你一生一世的,你不要怕。”
郁遥容没有说话,只是伸双手,紧紧抱住慕之君的腰身,头死死靠在慕之君的怀中。
妻主,郁家满门被屠,以后,我便只有你了。
郁遥容闭着眼,伤心的泪水流了下来。
回到景王府后,两人下了车。慕之君将郁遥容打横抱在怀中,走入了府。
她抱着郁遥容走到了南宫忆卿的房间门口,才将郁遥容放下。慕之君敲了敲南宫忆卿的门,只见门被缓缓打开,南宫忆卿出现在两人面前。
“妻主,怎么了?”南宫忆卿问道
“别多问,你们跟我来。”
慕之君语毕,便带着郁遥容和南宫忆卿离去,她带着两人来到云舟的房门口。慕之君敲了敲门,房中传来云舟警惕的声音,“谁?”
“师傅,我,之君!”慕之君应道
“门没关,进来吧!”
云舟应后,慕之君才牵起南宫忆卿和郁遥容的手走了进去后,又将门关好。
云舟见了,不解,“之君,你这是?”
慕之君笑着解释道:“当然是带他们来拜见师傅啦。”
慕之君将郁遥容和南宫忆卿一人看了一眼,便道:“快跪下,叫师傅。”
南宫忆卿双膝跪在地上,行了一礼,“忆卿拜见师傅!”说着还磕了一个头。
郁遥容也跪下了,行礼磕头,“遥容拜见师傅!”
云舟笑道:“都起来吧!”
慕之君扶着郁遥容和南宫忆卿起身,慕之君解释道:“师傅,你也见过你的两位女婿了。北狮国不比其他两国,国内皆是女子当家,国中男子个个生的羸弱。师傅,景王府中,能信任的也就我们四个,所以我此去西平,求师傅,帮我照顾好遥容。”
云舟一口应道:“之君,你放心吧,你不在,我会替你看好景王府,更会照顾好我的女婿。让你没有后顾之忧。”
“师傅,府中,虽人人都要防,但最应防的人是青枫。就是昨晚我带回来的人。”
云舟点头,“我知道了。”
“还有,师傅,我不在景王府的时候,闭门谢客,谁来拜访都不见。但若有人来找茬,杀一儆百,若有不怕死的,师傅你应当知道该怎么办。”
“杀无赦?”
慕之君轻笑,“师傅聪明!不管是谁,手下无须留情,若出了事,一切由我承担。”
云舟点头,“我明白了,之君,你放心。”云舟轻叹气,“之君,你要带他们来见我,至少和我提前说一声啊,你看,他们来见我,我连个见面礼都没准备。”
慕之君笑道:“师傅,你要真觉得不好,以后,你多宠他们疼他们就行,那可比见面礼好使多了。”
南宫忆卿走上前,行了一礼,恭敬道:“师傅,忆卿想问您,您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千面郎君,云舟公子吗?”
云舟随口应道:“千面郎君不过是个称呼,我从来不在乎这些虚名。”
慕之君嘱咐道:“遥容,我和忆卿不在府里的这段日子,你不管有什么事,都可以找师傅。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也不要怕嫌麻烦,无论什么事,师傅都会帮你的。还有啊,府中之人不可信,师傅的一日三餐,只能辛苦你了。”
郁遥容笑道:“妻主放心,遥容定当好好侍奉师傅,为妻主尽孝。”
慕之君笑出声来,“傻遥容,不是为我尽孝,他是我们的师傅,知道吗?”
郁遥容点头,“我知道了。”
慕之君道:“好了好了,我们先散了吧,不然青枫肯定会起疑的。青枫还有用,我不能提前与他撕破脸。”
慕之君向云舟行了一礼,“师傅,那徒儿先带着忆卿和遥容告退了。”
云舟摆摆手,“去吧!”
南宫忆卿和郁遥容也对着慕之君行了一礼,慕之君便带着两人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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