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入通安镇,童侃和陈落生便迎面拦住了秦镇的马头。
“秦校尉,你去哪里了?这几天你可是让我好等呐。”童侃面露焦急,有些抱怨道。
秦镇下马,有些歉意道:“童校尉真是不好意思,这几天我有很重要的事,去渭州见了一趟我们的都尉大人,怠慢之处,还望童校尉海涵。”
童侃有些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算是对秦镇歉意的回应:“我来贵镇已十日有余,对于战马交易的事项已经和落生讨论了十几次了,只是这战马交易的日期需要秦校尉来确定,不知秦校尉是否已经有了明确的决定,我也好回去向上峰有一个交代。”
“童校尉这是要准备回凤翔府了?”
童侃再次点了点头:“我已经在贵镇盘桓日久,是该回去了。”
秦镇微微颔首道:“童校尉从凤翔府一路过来,相信也大致了解了我们陇西的复杂,五十匹战马对于我们来说非等小可,所以我们必须要做好长足的准备,所以时间上有些延缓,这次我去渭州主要也是为了解决这件事情的,不过现在我们这边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计划,童校尉且容我一天时间,明天给你一个明确的答复,不知童校尉意下如何?”
童侃拱手应道:“那童某就静候佳音了!”
陈落生见秦镇和童侃这边的事情商议完毕,便笑着朝秦镇三人说道:“秦校尉、孟副校尉、温队正,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薛远回来了。”
“什么,薛远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孟选和温寒高呼一声,声音当中明显带着惊喜。
秦镇的反应却和孟选温寒不同,他先是一愣,紧接着,他的心咯噔一下,薛远不是会延州老家了吗,怎么只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又回来了,一个月的时间,差不多刚好是普通人从渭州到延州的一个来回,莫不是薛远家里出了什么变故?
秦镇不得不这么想,延州也是党项打草谷的重灾区,薛远不就是在延州被党项军掳掠的吗。
“薛远这次回来,心情怎么样?”秦镇问道。
陈落生有些不明所以,听到秦镇等人的发问,便依次回道:“薛远是昨天到的通安镇,原本想着派人到渭州给你们报个信的,又一想你们这两天就应该回来了,便将报信的时缓下来了。他这次回来心情很不错,和大家有说有笑的,对了,这次薛远可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了他弟弟。说起来,薛远家不愧是武学世家,薛远的弟弟小小年纪,竟然能和小七斗个不相上下......”
听到薛远心情不错,薛远的弟弟还有心情和杨小七比武,秦镇的心便落了下来,随即,秦镇向童侃抱拳道:“薛远是秦某等人的同袍挚友,他刚从延州而来,我们很想尽快去见见薛远,就不陪童校尉了,还请童校尉见谅!”
童侃面色一肃,沉声道:“秦校尉太客气了,什么见谅不见谅的,我也是军人,非常能理解军人之间的那种袍泽之情,不过我也想同行见见你们口中的这位薛远,不知道可不可以?”
秦镇爽利道:“当然可以,通安镇对于向童校尉这样的贵客是没有秘密的,任何地方童校尉都可以去,当然是在保证童校尉安全的情况下。”随即,秦镇有些奇怪道:“落生说薛远昨天就已经到通安镇了,难道童校尉没有见过吗?”
童侃苦着脸说道:“我说秦校尉啊,自从听说你去了渭州之后,我是每天都在这里等你回来啊,哪还有心情去别的地方。”
至于秦镇说通安镇对于童侃没有秘密这种骗鬼的场面话,童侃听听也就罢了。
既然童侃要和秦镇同行,秦镇和孟选、温寒三人便不能骑马了,三人牵着马,和童侃、陈落生向飞鹰团的军营徐徐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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