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往东跑,后面也没有人追,正在庆幸,前面却有大海挡住了去路。
“怎么回事,是不是我们跑错路了,明明是往东,大海在西面啊。”阿拉丁问。
“没错,大人,这里是东面,但不是大海,是死海。”罗含道。
“死海?哎呀,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啊。上次你说的什么《死海古卷》就是这个死海吧?”阿拉丁问。
“是啊,既然来了,我们快先找个地方躲躲。”
“好,走!”
三人策马沿着死海边往北奔去。
“教士,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啊?这个藏古卷的地方怎么才能找到啊?”昆仑奴问。
“我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试试看吧。”罗含回复。
“这古卷是不是很值钱啊?找到了能换多少钱?”昆仑奴很兴奋。
“这《死海古卷》非常有历史价值,但不可以用钱来衡量,昆仑,你不要老是钱不钱的,好不好?”
“不值钱有啥用啊?费这么大劲跑这来就是为了找一个破东西,送人都没人要。”
“昆仑,话不能这么说,古人有千里送鹅毛,这鹅毛不值钱,是吧?”
“我看这什么古卷比鹅毛重,应该比鹅毛值钱。”
“跟你真的是对牛弹琴。”
“我笨的像一头驴,算了,对驴弹琴。”
天亮了,这几个人肚子也饿了,昆仑奴喊着要吃东西,只好停了下来。
“这地方哪有吃的,找找有没有什么村庄。”罗含笑了。
“是啊,这里是旷野,要不到高地上去看看,这样能清楚一点。”
跑到一处高地,四下探望,没有村子。
“这下面是什么啊?”昆仑奴指着高地的直下端。
在高地陡侧有个破庙,三人慌不择路,赶紧跑下去看看,原来是一个只有几堵断墙的犹太庙。
“这儿没吃的啊!”昆仑奴一屁股坐到地上嚷嚷道:“还不如刚才在海边抓几条鱼吃吃呢。”
“哈哈,鱼?昆仑奴,这死海里面没有鱼的,为什么叫死海,因为鱼啊什么的活物在死海活不了,死海除了盐,什么也没有。”罗含笑道。
“你骗人,教士,哪有没鱼的海,我不信。”昆仑奴摇头。
“以后带你去看。”罗含道。
“还是先解决肚子问题。”昆仑奴埋怨道:“这个地方要饿死人的。”
他一生气,坐着地上就用脚蹬了边上的那墙,那墙就倒下来。
阿拉丁赶紧把坐地上的昆仑奴拖边上,再看这墙,全部倒塌了,居然在后露出一个洞口。
“昆仑,进去看看,说不定有吃的呢。”阿拉丁拉起他。
这昆仑奴一听有吃的,就来了力气,一个人先跑进去看。
“全是罐,我搬几个出来,说不定有腌制的羊腿。”
阿拉丁与罗含听到有罐,也进去帮忙。
“先把拿出来的几个打开吧,其他的几个再说吧。”昆仑奴说着就动了手。
这些罐上面有一层如土一样的东西封住了,很脆,昆仑奴几下就打开了,估计年代非常久远。
“怎么全是羊皮啊,羊皮又不能吃。”昆仑奴从里面取出几张碎皮道:“肉都被吃了,就剩皮了,其他几个也看看。”
三人打开其余几个罐,全是碎羊皮。
“里面的还有,要不全取出来打开看看。”昆仑奴急着要去拿。
“不用了,估计里面也全是一样。这些羊皮是有人存放的,好多年了,看看,都破碎了,真可惜。”这罗含翻看这些羊皮。
这时,太阳已经高了,阳光照射在整个旷野上,一阵微风吹过,把羊皮亲亲地翻起。
“羊皮上有字。”阿拉丁眼前一亮:“教士,快看哪,羊皮上有字哦!”
罗含听罢立刻抓起几张羊皮对着阳光。
“果然是有字。是希伯来文!”罗含惊道:“难道就是《死海古卷》?把那个龟壳拿来看看。”
这昆仑奴从马上取出龟壳递给罗含。
罗含看了看,点了点头道:“就是啊,想不到刻写在羊皮上啊,真是奇迹,我们找到啦。”
正在兴奋,突然,边上的墙也倒了,里面冒出十几个人。
一个领头的用希伯来语问话,这罗含就过去与此人说起话来。
“他们是谁,说什么啊。”阿拉丁问道。
“他们是犹太人,是奋锐军的后代,专门守卫这里的。”罗含道:“似乎他们不知道这《死海古卷》,只知道这里是他们先祖存放宝藏的地方,不允许我们带走这里的东西。”
“麻烦你告诉他们,这些东西对我们没有什么用处,我们就是碰巧路过,只是看看而已。”
罗含把阿拉丁的话转给那领头的。
那领头的持刀走到近前看了看,然后又对罗含大声地吆喝了几句。
“他说我们破坏了圣物,要求我们把这些圣物原封不动放到原处。”罗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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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士,这到底是什么内容?”阿拉丁问。
“当年罗马人攻占耶路撒冷后,杀了好多犹太人,毁了犹太圣殿,有个反抗组织叫奋锐军,把一批犹太人的经书藏在这个秘密地方,其实都是圣经的内容,我大致看了些,都是旧约上的内容,唯一和龟壳一致的内容是《以赛亚书》,当初就是看到龟壳上的书断定的。”
“我们还是按照他们的要求放回去吧,好好保存这些古经。”罗含道。
“不好意思。”阿拉丁朝那人行了一个礼,然后就与昆仑奴、罗含一起把东西放回去。
“东西没吃到,却干了两次活。”昆仑奴生气了,然后拿起龟壳放回马上的袋子里。
那人拦住了昆仑奴,说了几句听不懂的话。
“他说这个也要放回去。”罗含道。
“这个不行,是贝鲁特渔民送我们的,跟他们没有关系。”阿拉丁道。
这罗含又跟那人说了起来。
“他问我能否看看。”罗含翻译道:“看看就看看,昆仑奴给他看看,我们不怕他们。”
那个拿起两片龟壳看了看,又说了几句。
“他说,这东西确实不是这里的,但那片有希伯来语的龟壳能否送给他?”罗含又翻译。
“我们拿了也没用处,做个好人吧,既然上面有《死海古卷》的内容,说不定两者有关联,教士,这龟壳上怎么会有经文,而且另一块有汉隶?”
“好,我跟他说吧,至于经文与汉隶,我看过,似乎不是同时代写的,好像汉书是后来刻上去的,估计这个会写隶书的人看到龟壳上有文字,也手痒了,刻了玩的。这龟也不知道活了多少年,最后被巴拉迪他们发现捡到了,呵呵。”罗含道:“为何有古卷经文,倒是个谜。”
罗含与那人说了一通,然后,那个人走到阿拉丁这边行了一个礼。